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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二,禪院直毗人可能也挺討厭之前的兒子,如果禪院直哉能在成年之前心性有所改變,那麼他作為父親,並不反對其和保本麻衣的交往。
保本麻衣先不說本性如何,起碼人家在正常的時候大方得體、開朗健談,比自己兒子那副時時刻刻令人想抽耳光的樣子舒服很多。
“呵。”
禪院甚爾發出一聲輕笑。
【如果禪院直毗人看到過保本麻衣肆無忌憚的觀看禪院蘭慧的直播,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禪院甚爾在保本麻衣身邊相處時間長,自然是見過禪院直哉對她的態度。
那不是友好,也不是尊敬,更不是愛慕。
那是恐懼和臣服。
禪院直哉每一次和保本麻衣相對而坐,他就沒有一次看到對方敢直視保本麻衣的眼睛。
不該恐懼麼?
身上明明擁有著可有可無的咒力,卻能在整個御三家重重結界之內將禪院蘭慧送到別的城市,還給對方洗了身份,上了學籍。
這已經不是強弱的問題。
這是不符合常理。
禪院甚爾對保本麻衣的態度相當熟悉,那就是純粹的有恃無恐。
她能當著自己的面不在意的觀看直播,發現他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問【怎麼了】,說明保本麻衣相信他不會告訴禪院直毗人,同時也沒有把他和禪院家放在眼裡。
她明白自己和禪院家的隔閡,也知道自己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禪院甚爾不可避免的感到興奮。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你或者你代表的實力到底強到什麼地步?
你想對這裡做些什麼?
……
……
禪院甚爾和往常一樣,敲門三下沒等回應,直接拉開門。
門內的姜雪衣雙腿盤膝坐在榻椅上,見對方來了,含笑點點頭:“甚爾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禪院甚爾逆光站立,高大的身形極為有壓迫感。
他面色淡然的注視姜雪衣,隨後抬手摸後脖頸,歪了歪頭,頸骨發生咔咔脆響。
禪院甚爾走到禪院直哉剛剛坐著的蒲團邊,給自己拉了一把椅子,體態放鬆的坐下:“先謝謝你送給惠的那些金飾,他還沒成年,我就先代替他保管了。”
姜雪衣對此並沒有在意:“你看著來就好。”
總是這樣。
平靜的時候臉是總是端著那副淡然的笑容,從她的身上很難看出什麼想法。
禪院甚爾不打算再扯廢話,直接開門見山:“你們後天就要去東京了,那我呢?”
姜雪衣聞言,有些訝然:“甚爾先生自然有禪院家來安排,你有什麼想法也不妨和直毗人叔叔直說,你們總歸是一家人,他身為你的叔叔,對自己的親侄子想必更加上心。”
禪院甚爾:“……”
這沾親帶故的說法,給禪院甚爾噁心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禪院甚爾:“別說這種讓人想嘔吐的話。”
姜雪衣無奈的搖了搖頭:“都是一個家族的人…”
禪院甚爾懶得再扯皮,直接開口道:“——不如你來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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