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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後退了兩步,淚花子都冒了出來,用手顫抖的捂著自己的鎖骨。
還真受傷了?
禪院甚爾挑了挑眉頭。
他就這樣看著陳採蓮一臉擔憂的扶住白瀨誠一郎,用手輕輕的撫摸白瀨誠一郎的鎖骨,那張雌雄莫辨的美麗面容上滿滿的關切:“白瀨,你受傷了嗎?怎麼不告訴我?”
白瀨誠一郎低頭捂住自己的鎖骨,身體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不說話。
陳採蓮像是打算當面刨根問底:“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是不是外面的人欺負你了?”
太宰治一幅置身事外的走了過來,雙手搭在自己的後腦勺:“外面的人誰沒事會欺負他呀?不會是白瀨又像個討人厭的吉娃娃一樣哇哇亂叫被揍了吧?”
白瀨誠一郎深吸了一口氣,眼眶周圍通紅,抬起臉時面色已經接近平靜:“晚上起夜的時候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星期就會好。”
太宰治露出了驚歎的神色。
他言簡意賅的評價到:“好耐摔哦。”
白瀨誠一郎面無表情地環視了一下四周——
虛偽的蓮、幸災樂禍的太宰治、置身事外的肌肉白痴。
只有那個揹著挎包的紅髮青年慢慢的走了,抬手在他的鎖骨上輕輕的摸了幾下。
織田作之助臉色有些嚴肅:“不是簡單的跌傷,你這裡有骨裂的情況,不介入治療的話自己是很難癒合的。”
白瀨誠一郎:“……”
他抬頭呆呆的看著面前陌生的紅髮青年。
有一瞬間他有點想哭。
他已經他媽多久沒見過正常人了?
自從蓮的出現,他感覺世界都是滿滿的惡意。
陳採蓮在此刻恰到好處的發聲:“不能耽擱,我現在就快點為你治療。”
白瀨誠一郎聽到對方的聲音,就條件反射的低下了頭。
禪院甚爾看見白瀨誠一郎的反應,稍有興致的扯起嘴角。
太宰治彷彿一個社交牛逼症患者,看見禪院甚爾這“不動明王”壯碩模樣,沒有拉開距離,反而還湊近了他。
鳶尾色瞳孔的捲髮男孩興致高亢的站在男人身邊,圍著他轉圈圈:“好厲害呢先生,你這身肌肉是自己練出來的嗎?有沒有喝蛋白粉?有沒有注射脂肪乳?”
禪院甚爾不耐煩的盯著太宰治,伸出手臂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外推了推:“有點吵,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太宰治好像那個順杆子往上爬的蛇,人家拿手推他,他就順勢的摸上了人家手臂上的肌肉。
這滾刀肉的模樣看的男人牙癢癢。
這鐳缽街可真是人傑地靈,生的都是什麼怪胎?
禪院甚爾幽幽的看著太宰治:“我數到三你再不鬆手,我掰斷你一根手指。”
太宰治馬上老實。
乖巧的用雙手舉了一個法國軍禮:“抱歉,先生——話說你是來做什麼的?你不是鐳缽街的人吧?”
禪院甚爾朝著陳採蓮抬了抬下巴:“找他的,京都來的。”
“……”
太宰治聞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轉頭慢慢看向陳採蓮。
陳採蓮扶著白瀨誠一郎,似乎對他的視線有所感知,臉上露出了有些被冒犯的神色。
是很正常的表現。
被人刨根問底、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露出不滿非常正常。
正常麼?
太宰治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採蓮。
一個常年養尊處優,連手上都看不到一點繭的富家少爺,究竟是什麼理由會來到鐳缽街,幫助一群窮困潦倒的孤兒。
僅僅是愛心麼?
可如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