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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東湛扶額,「你兩唱對臺戲呢?」
葉寄北:「……」
周南:「……」
是有些一唱一和了。
「說說王妙琳的事。」沈東湛轉了話題。
周南忙道,「王妙琳落水已有月餘,當時是怎麼落水的,誰也不知道,連丫鬟也不明白,明明離水邊一段距離,可王妙琳就是掉進了水裡。」
「跳的吧?」葉寄北說。
沈東湛眉心一皺。
周南又道,「丫鬟說,那地方很是偏僻,也不知道那天,小姐是怎麼想的,一大早的就去了那邊站著。落水之後,丫鬟不懂水性,只能喊著去找人,再回來的時候,自家小姐已經沒了蹤跡,只有個家僕模樣的人,攔住了幾欲報官的丫鬟,說是他們家公子已經把人救走了,讓她先回家便是。」
「家僕?」葉寄北不解,「誰家的?」
周南搖頭,「丫鬟也說不清楚,畢竟丟了小姐,自然不敢聲張,但她也沒敢直接回府,而是在河邊徘徊,最後找到了一排車輪印。」
聞言,葉寄北與沈東湛面面相覷。
「問清楚具體是哪天嗎?」沈東湛道。
周南點頭,「問清楚了,而且還去查了。」
第242章 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天早上,經過那一片的馬車並不多,又因為那條道直通城門口,是進出城門必經之地,所以卑職去查了出城記檔,還真的讓卑職查出了點眉目。」周南娓娓道來,「總共三輛馬車,一輛是客商,剛進貨回來,第二輛是出城的,也不太可能,唯有第三輛馬車,卑職覺得……」
沈東湛眸色陰鷙的盯著他,「再賣關子,就讓你去守城門!」
「是雍王!」周南趕緊解釋。
僅僅三個字,一石激起千層浪。
葉寄北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扶著桌案慢慢站起來,可勁兒掏了掏耳朵,「我大概是近來有些累著,耳朵不太好使了。周南,你再說一遍!不不不,你多說幾遍。」
「雍王殿下!」不管周南說多少遍,那都是一樣的結果。
葉寄北又默默的扶著桌案坐了回去,側過臉瞧著巋然不動的沈東湛,「你都聽到了,給點反應行不行?我這心裡,十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一個字,慌!
「因為涉及到了雍王,所以卑職不敢貿貿然採取行動,只能先按捺住,等爺的吩咐。」周南躬身低語,「爺,一個睿王府就不好對付了,再來一個雍王府,還不知道要怎樣呢!」
葉寄北也猶豫了,「睿王行事張揚,若是有所過失,皇上還是能信上幾分,但若是攤上雍王,別說是皇上,連文武大臣,滿殷都的百姓都不會相信的。」
這是實話,大實話。
雍王愛民,且身子孱弱,說他貪色更是無稽之談。
人人皆知,雍王府唯有一妻一妾,妻為雍王的青梅竹馬,妾為乳母之女,亦是從小便伺候照顧他的。
饒是雍王身子虛弱,但是想進雍王府的女子,亦是絡繹不絕,但都被雍王一一婉拒,時至今日除了一妻一妾,再無旁的女子。
若說雍王與簡鞍的未婚妻有染,怕是誰都不會相信。即便到了皇帝跟前,告不了雍王不說,還會被冠上誣陷皇子的罪名。
「那該怎麼做才好?」葉寄北慌了神,「睿王府是硬茬,雍王府更難!」
沈東湛深吸一口氣,「都是硬骨頭,可你若說不啃,那這件案子……就永遠都沒有大白天下的一日。」
「這……」葉寄北猶豫了,「怎麼辦?」
論身份地位,葉寄北還真的不夠資格進雍王府。
但是……
葉寄北與周南,幾乎是同時盯著沈東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