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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他正和葉清嵐季寧煦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吃著飯,突然葉清嵐身上的衣服不見了,自己正要脫掉自己的衣服給葉清嵐穿上,葉清嵐卻一臉厭惡憤怒的看著自己,還罵道:&ldo;季春山你這個衣冠禽獸,卑鄙下流,我真是錯信你了!&rdo;
季春山急了,就要上前解釋, 突然腳下一軟, 整個人陷入到一片淺棕色的泥沼中, 他越陷越深,很快泥沼沒過了頭頂,他感到呼吸困難,想呼救,一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反而聞到了一陣馨香的味道。
窒息的感覺讓他一陣陣暈眩,就在他差點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天亮了,季春山被嚴重的鼻塞憋醒,他感冒了。
早飯後,季春山去胡大夫家想拿點治風寒的藥,沒成想剛敲開胡大夫家的門,還沒說出來意,就被胡大夫劈頭訓了一頓。
胡大夫開門一見是季春山,不禁愣了下,隨即便斥道:&ldo;你這小子,是不是沒按我昨晚說的,弄在裡頭了!都再三告誡過你了,還這麼冒失,讓我說你什麼好,真是不知輕重!快跟我進來‐‐&rdo;
&ldo;胡……&rdo;季春山真心覺得自己冤枉,想為自己洗刷清白,可胡大夫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ldo;我給你拿副藥,回去煎了給嵐哥兒服了。我可告訴你,這藥雖然可以防孕,但吃的多了也不好,你可不要以為有這藥,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然,有你後悔的時候。&rdo;胡大夫說完,便轉身往屋裡走,邊走邊道。
他這話卻是騙季春山的了,若真是對身體有害的東西,他是萬萬不會給葉清嵐服用的,這麼說,不過是讓季春山多些顧忌,以後能多注意些,別再犯罷了。
&ldo;胡伯,您倒是容我說句話啊!&rdo;季春山哭笑不得地說道。
&ldo;我怎麼沒‐‐咦,你的聲音?可是著了風寒?&rdo;季春山一說話,胡大夫就聽出不對了。
&ldo;昨晚披著汗吹了點冷風,也沒太注意,今早說話就這樣了,所以就來找您來了。&rdo;季春山拖著濃重的鼻音道。
胡大夫正抓藥的手一頓,道:&ldo;你不是為著嵐哥兒的事來的?&rdo;
季春山苦笑道:&ldo;嵐哥兒啥事兒都沒有!他病才好,我怎麼可能會……會做那種事?&rdo;
胡大夫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放下手裡的藥,抓了抓鬍子,道:&ldo;那就好,那就好。&rdo;
季春山的神情哀怨極了,想著昨晚要不是胡大夫拉著他說什麼房事的事,惹得他睡不著覺胡思亂想,最後半夜跑圈消火,結果還得了風寒,來討副藥吧,又被冤枉罵了一頓,真真是沒地說理去。
季春山等拎著風寒藥往外走,胡大夫送他出門,道:&ldo;山子,剛才是我老頭子錯怪你了,別往心裡去啊。&rdo;
季春山本來是有點小委屈,可他一個大男人還不至於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此時聽胡大夫這麼說,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ldo;胡伯您千萬別這麼說,我知道您是擔心清嵐,是我不好,一開始沒說清楚。&rdo;季春山忙擺手道。
走到門口,胡大夫拍了拍季春山的肩膀,道:&ldo;好孩子,回去吧。天冷記得添件衣服,別仗著年輕就不注意身子,不然落了毛病老了可就受罪了。&rdo;
聽到胡大夫的關心,季春山便笑道:&ldo;我曉得了,您放心吧。&rdo;
季春山回到家,還沒進屋,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