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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參加科考,而是潛心修學起來。直到六年後,他十八歲,才再次回到府城,進行鄉試。
這一次鄉試,季寧煦再一次中了頭名,成為解元。原本他是打算繼續參加來年春天的會試的,只是臨近開考,他卻不慎染了風寒。
彼時初春乍暖還寒,貢院內考場環境簡陋,且考試極廢精神體力,季春山怕季寧煦病情加重,便不許他去參考,如此便又耽擱了三年。
直到去年,季寧煦才終以參加會試,並順利高中。只是到底會試上雲集了天下英才,季寧煦這次沒能再得一元,最後就只拿到了第三的名頭。但以他才僅二十一歲的年紀,便有此成績,已經是萬中無一的了,更不要說在之後的殿試上,季寧煦更是被欽點為了探花郎。
一時間,來恭賀的,送禮的,求親的幾乎踏破了季家的門檻,讓季春山和葉清嵐很是煩擾了些日子。而和季家有交情的薛陵、趙文釗,郭僑、席佑,還有如今已調任京中,成為大理寺少卿的郭倫,以及數年前便已嫁與郭倫的白思齊等人,也都受到了不少的叨擾。
季寧煦被點為探花之後,便授了翰林院的編修,入了翰林院,到如今,已過去了一年的時間,而今年,也正好是王將離開了整十年的日子。
這一日,季寧煦傍晚與同僚在翰林院門口告別後,便同來接他的隨侍一起往家走。因為翰林院離季家在京的宅子只隔著兩條街,不算遠,且如今正是秋高氣慡的時節,季寧煦今日在翰林院的藏書閣裡坐著看了一天的書,便走一走也是好的。
翰林院所在的街道走到頭,再拐了彎,便是一條商街了。季寧煦正慢悠悠地走著,突然,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撞到了懷裡。
小男孩力氣不大,季寧煦只後退了半步,倒沒有摔倒,站穩後還把小孩子扶住了,&ldo;你沒事吧?&rdo;
小孩子穿著很邋遢,小臉髒兮兮的,像是個小乞丐,縮著頭小著聲,極快地說了句&ldo;對不起&rdo;後,便掙脫開季寧煦跑走了。
&ldo;小賊,別跑!&rdo;小男孩跑的快,季寧煦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的隨侍卻大叫一聲,朝著小男孩就追了出去。季寧煦一模腰間,才發現系在腰間的荷包不見了,不禁皺了皺眉。
荷包裡沒裝著銀錢,只有一些葉清嵐放進去的曬乾的蘭花花瓣,很是清香淡雅,但也不算什麼貴重的東西。季寧煦本想叫住隨侍,只是這人跑的很快,街上人又多,他話說晚了一句,人就已經沒影了,便只得作罷。
季寧煦記得這條街前頭不遠處便有一家茶樓,便打算到那去等一等,不然總不能一直在大街上站著,也不像樣子。
……
砰、砰,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之後,季寧煦感覺到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隨即便有溫熱但由此而粗糙的觸感落到自己的臉頰上。季寧煦強忍住沒動,但沒多一會兒,臉上的感覺就消失了,緊接著他又發覺,腳步聲竟也漸漸遠離了自己。
季寧煦當即睜開了眼睛,他站起身來,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氣道:&ldo;你今日若是敢走出這個門一步,以後就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rdo;
那身影頓時僵住,但卻仍舊不敢回頭。季寧煦直接走到男人的身後,對著男人抬腳便踹了出去,同時怒道:&ldo;不想見我是吧?行,我幫你一把。&rdo;
季寧煦說著,便一腳踹在了男人的小腿上,留下一個灰撲撲的腳印,而男人,卻紋絲未動,足以見其穩健堅固的下盤功底。
季寧煦見此卻更氣了,剛要踢腳再踹,男人便已轉過了身來。十年不見,男人高了,壯了,臉上再無一絲的稚氣,五官輪廓更是深刻凌厲了很多,但依稀能看出幼時的模樣,尤其那雙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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