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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如果不是上天送過來的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奇蹟。

寧希不知他心中所想，起身跪坐在他的腿邊，幫他按摩著雙腿。

邊道：「所以祁言，你的腿終有一日可以全然康復，你要相信我。」

祁言把她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你想要什麼？」

「嗯？」寧希看著他拉住自己的手腕，不明所以。

祁言鬆開手，再次問，「我的雙腿已經有了知覺，我很感激你，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都可以滿足你。」

寧希驀地一笑，想了想。「這樣吧，以前我罵過你的事情一筆勾銷，怎麼樣？」

祁言微微蹙眉，「你忘了昨晚自己說過的事情了？」

「沒忘。」寧希補充一句，「我以為你把我說的當醉話了。」

祁言，「那是醉話嗎？」

「真的。」

祁言深邃的眸子似乎染上了幾分笑意，「既然不是你做的事情，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攬。」

「寧希，我不怪你。」

寧希爬過去，靠在祁言肩膀旁，眼裡閃過一抹狡黠，「那我可以要其他的獎賞了？」

「可以。」

「祁言，低下頭。」

祁言不知她想要做什麼，但還是依照她的話彎腰靠過去。

卻不料他剛低下頭，寧希就摟住他的脖頸，看著他的眼睛，「你可以親我一下麼？」

祁言與她雙眸對視，電波交匯間，奇妙的悸動一觸即發。

他湊上一點，薄唇貼了貼她的臉頰。

寧希好似還親得不夠，叭叭的又湊上來親了他兩下。

祁言整個人怔愣當場。

寧希離他極近，雙手正環在他脖子上，薄唇也貼著他的臉頰，「祁言，再親會，晚上幫你的腿按摩。」

祁言感覺到臉頰上的軟，心裡捨不得推開，又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配不上她，一時之間心緒無比複雜。

「你會不會後悔？」

寧希聽到耳畔傳來他壓抑的聲音，「後悔什麼？」

祁言看著她無畏的臉，更覺自己無恥。

雙腿無法行走，也沒法與她共同孕育子女，甚至還會將她扯入祁家這個骯髒的大染缸

「沒什麼，睡吧。」

寧希看到他又縮了回去，忍不住追著他的薄唇親了上去，堵住了他拒絕人的話語。

祁言哪裡受得住她這樣親，雙手不知何時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按在懷裡。

寧希感覺到他的手掌緊緊攥著自己的腰，輕輕笑了出來。

心念一動間，祁言佔據了主導地方，反過來擒住了她的唇，寬大的手掌也隨著心意碰上了她的睡裙。

寧希的裙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扯開，帶子滑落。

她的面板本來就白淨，在燈光下更加透亮。

祁言看到這一幕突然停了下來，他連忙扯過被子將她包住，然後抱著她道：「對不起」

寧希搖搖頭，悄悄告訴他，「我很喜歡。」

這天晚上，寧希終於抱上了祁言的手臂一起進入夢鄉。

祁言感受到肩頭旁的腦袋，低下頭就能看到她的臉。

他的身形雖然有些僵硬，卻不再像只刺蝟一樣將心事埋藏起來。

他開始反思自己與寧希的關係。

在她抱著自己睡著的這一刻，他釋然了，默默地摟著她的背，默許她的靠近。

他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嘴角輕輕勾了一下，低聲道：「晚安，寧希。」

祁言的聲音莫名的帶著一絲溫柔。

……

祁言覺比較淺，起得比寧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