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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眠聽了這話只覺得有趣,她笑著問道:「不是表哥先不要我的嗎?」
宋殊眠笑得燦爛,眉眼彎彎,臉上漾出了一片明媚之氣,就如同從前一樣。
然這副樣子卻刺痛了徐彥舟,他看著宋殊眠像從前一樣笑著,心頭卻是越發難受,宋殊眠卻還不放過徐彥舟,「若不是表哥讓我替司巧表妹嫁人,我現在也不當是如今這樣,縱使不能嫁給表哥,但嫁個尋常人也能過得逍遙快活,不必忍受郎君和婆母的磋磨,不必叫人如此輕賤。如今我這樣,全是拜表哥所賜啊,你為何還不滿意呢?」
宋殊眠越說笑得越是開心,她抓著徐彥舟的手將玉佩放到了他的手上,「表哥往後也不要再來尋我了,郎君見了會不開心的。」
謝瓊嬰那處離他們有些距離,這個方向聽不得他們談話的內容,只是見宋殊眠言笑宴宴,笑得好不快活,這副模樣是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過的。
徐彥舟知道了,宋殊眠今日看來是想要同他好聚好散。他捏著玉佩的手逐漸用力,玉佩摔碎後有一道鋒利的邊緣,徐彥舟的手上沁出了點滴鮮血,只不過攏在袖口窺見不得,良久他啞著嗓子啟聲問道:「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宋殊眠本轉身要走,卻聽得他這樣問,「還能什麼打算,得過且過便罷了。」
徐彥舟肯定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他相信宋殊眠不會甘於這樣的現狀。
宋殊眠心中一動,「所以表哥是想?」
徐彥舟好歹是教養了宋殊眠六年的時間,自然清楚她的脾性,但也正是因為清楚她,所以才知道宋殊眠根本不曾原諒他的事實。
若是徐彥舟能幫她,總也算是好一些的。宋殊眠心中思忖之際,卻聽得不遠處傳來了幾下沉悶的腳步聲,轉頭看去,便見到了面色發寒的謝瓊嬰。
第二十七章
宋殊眠不知道謝瓊嬰是怎麼尋到這處的, 看著他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這一刻她反而沒有害怕,竟出乎意外的平靜。
謝瓊嬰看著宋殊眠冷聲問道:「你們這是在私會嗎?」
徐彥舟聽了這話眉頭微皺,「你用不著說話這樣難聽。」
謝瓊嬰看了眼徐彥舟, 諷刺道:「徐彥舟, 這世上沒有這樣好的事情,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既然這樣的放不開手,當初為何又要送她來?」
徐彥舟聽了這話也不再忍耐,看著謝瓊嬰說道:「今日這樣, 不全拜你所賜嗎。你非是要對當年那句話耿耿於懷,報復我至此, 我又何至於今日這般地步?」
宋殊眠在一旁聽著,原果真如自己料想, 這謝瓊嬰同徐彥舟之間當真是有一番齟齬, 而且聽著好像還是不小的仇。
謝瓊嬰笑了, 他道:「當年?我早不記得當年了。你自己薄情寡義罷了,大可不必將過錯推到我的身上。」說罷,轉身拉著宋殊眠離開了此處。
兩人前後腳上了謝家的馬車, 謝瓊嬰坐在主位之上眼眸森然, 那張薄唇都快抿成了一條直線。他見宋殊眠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只寒聲問道:「你沒有什麼想同我說的嗎?」
謝瓊嬰本就生得矜貴桀驁, 這會眉眼之間絲毫不掩藏怒氣,就連讓人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說不害怕是假的, 宋殊眠手上緊張地扣弄著手指, 面上卻無甚表情顯露,只是說道:「謝三, 我們和離吧」
平日裡頭向來乖順的宋殊眠面上帶著從來未有的冰冷,她沒有喚他郎君,而是喚他謝三。
車廂內的氣氛冷到了極至,謝瓊嬰看著她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來,宋殊眠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她繼續說道:「你先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