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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眠這會被他氣得已經開始報復似的口不擇言,「如今我嫁作人婦,表哥又來招惹,難道是將自己比作曹操。別人的妻子就特別吸引你一點,徐彥舟你這不是有毛病嗎?」
宋殊眠看著徐彥舟猛地起身,便知道他這是怒極了,宋殊眠被人掐怕了,怕他也來掐自己,起身拔腿就跑,結果猛地撞上了一個硬朗的胸膛,宋殊眠被撞得發懵,抬頭一看,是穿著一身黑色大氅的謝瓊嬰。
謝瓊嬰除了臉色有些蒼白,除此以外和往常沒什麼兩樣,他眉頭微皺,問道:「你慌成這樣做什麼,還怕他打你不成?」
謝瓊嬰本以為兩個人在這裡再續前緣,結果方來就從不遠處可以看出來徐彥舟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徐彥舟不管幹什麼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倒不知道宋殊眠說了什麼話叫他能氣成這樣。
方到了亭中,就見得那宋殊眠著急忙慌地想要往外跑。
宋殊眠看謝瓊嬰不像是要生氣的樣子,只是揉了揉鼻子,躲到了他的身後。
徐彥舟見到宋殊眠這樣,面上儘是譏諷,「好好好,宋殊眠,我倒還成了你的冤家對頭了。」
徐彥舟說完這話便面色冷沉離開了此處。
謝瓊嬰還是頭一回看到徐彥舟這樣失態,氣到了就連表面功夫也不想做,他有些好笑,把宋殊眠從身後拉到了跟前,「你同他說了什麼叫他氣成這樣?」
宋殊眠自然不會把這些話拿去跟謝瓊嬰說,只是說道:「你怎麼出來吹風了?一會凍到了可不好。」
謝瓊嬰那三十大板打在背上宋殊眠看著都疼,他再折騰來折騰去,這年過完了他身上的傷也見不得要好。謝瓊嬰只是低頭睨了她一眼,答案顯而易見。
還能為什麼出門?還不是來找她了。
宋殊眠分明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然見到謝瓊嬰這樣心裡頭沒由來地發虛,好在謝瓊嬰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深究,只是看著宋殊眠說道:「同我一起去看看鶴安吧。」
謝瓊嬰的聲音低沉,帶著些不可捉摸的哀傷。
杜家的人被管在了大理寺裡面,他們被定在了正月初八砍頭,現在想要見上一面也沒有那麼容易。好在謝家三房的那位爺是大理寺少卿,借他的面通融一二也不是不行。
今天正值正月初五,官員們已經放完了年假開始上值。
兩人動身往大理寺去了。
當初謝沉對謝瓊嬰動家法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謝家,而在他們的眼中謝瓊霖受罰停職一事也全都出於謝瓊嬰,若不是為了謝瓊嬰,謝瓊霖又怎麼會通融杜家呢?
謝三爺這會正在少卿廳內辦理公務,見到謝瓊嬰來尋他也知道是意料之中,謝瓊嬰和杜家交好,杜家抄家滅族,謝瓊嬰自是要尋到大理寺來的。
可是謝沉前些時日才吩咐過他萬不能叫謝瓊嬰再去見了杜家的人,若是叫他們見了面,杜鶴安求著謝瓊嬰救他們該怎麼辦?誰曉得謝瓊嬰會鬧成什麼樣子。
門子把兩人引到了少卿廳便離開了,此時,屋內只剩下了三人。
謝三爺說道:「我知曉你來是何意,並非是我不願意,只是杜家的人如今被判了死罪,你還是莫要見的好,見了也是無用,徒惹傷感啊。」
謝瓊嬰知道謝三爺是怕他鬧,便說道:「我不見到他也會鬧,叔叔就讓我見他一面吧。」
謝三爺知他性子執拗,沒了法子,只能親自人把領到了大理寺的監牢之中。
謝三爺把人送到了監牢,等在了外邊,只是囑咐了他兩句話便讓人進去了。
大理寺的監牢不如都察院監,都察院監關著的都是一些朝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