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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衡:?
這算什麼理由,再說了,他何時笑了,隋衡有些懷疑的想,還有些匪夷所思,他繼續緩緩的問:「我何時笑了?」
允歡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你……你就有,就是找大夫回來以後,你笑得可高興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隋衡哭笑不得,他時常會被允歡天馬行空的小腦袋瓜給震撼到,他忍笑解釋:「並非如此,歡歡,你先睡,好好休息,等明日我再跟你好好解釋。」
允歡迷迷糊糊的唔了一聲,隋衡又附耳:「我從來沒有不想要過娃娃。」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允歡放心的睡了過去,隋衡起身走到屋外,扶著額頭淡笑了一會兒,白日的陰霾均煙消雲散了。
醫堂的山羊鬍大夫被抓了過來,把了把脈,只讓熬些薑湯喝下去發發汗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兒,若是明日還有咳嗽之意,熬些川貝燉梨,食補了事。
隋衡送走了大夫後便叫小廝去熬了一鍋熱熱的薑湯,還叮囑一定要加些紅糖,有些甜味容易喝下去。
而他打了盆溫水來,濕了帕子覆在額頭上降溫,應是允歡覺得熱了,不停的翻滾身子想蹬掉被子,隋衡又生怕重手重腳的傷了她,只是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在隋衡出門端來薑湯後發覺允歡再次蹬掉了被子,人滾到了床榻裡面,挨著牆壁尋求涼意,他把薑湯放下給允歡拉被子時發覺了隱隱有些不對。
床榻上氤氳了一小塊血跡,醒目異常,他凝神一瞧,遲疑著伸手略略掀開了一小塊被子,俯身瞧了瞧。
半響,他神情不自然的起身,剛想端起薑湯,又把碗放下,站在床榻前頗有些手足無措。
隋螢剛剛吹滅了燈要睡覺,就聽到了敲門聲,她小聲問:「是誰啊。」
門外聲音低沉:「是我。」
二哥?隋螢趕緊下床套上了衣服,整了整衣裙開了門,「二哥,怎麼了?」她有些忐忑,不知道隋衡這麼晚找她做甚。
隋衡卻有些難以啟齒,還抬手比劃了一番:「呃……你可知道癸水用的布帶該如何換?」
啊?隋珞和隋衡在門前面面相覷。
隋衡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二十四年來他頭一回做這般事,偏生自己還是瞎子過河,幸而屋內暗,看不著他通紅的耳根。
隋珞恍然大悟,僵硬著身子,告訴了他。
幸而二人是兄妹,若是換了別人,指定隋衡被人大棍子打出來。
隋衡落荒而逃,回了屋子,深深吸了口氣,從衣箱裡拿了布條走到了床榻前。
一番折騰,薑湯已然冷掉,他便仰頭喝掉冷得,重新去廚房倒了一碗來。
允歡喝了薑湯,發了汗,直到三更,熱意降了下來,隋衡去盥洗室隨意用冷水一衝,躺在她身側睡下了。
翌日,允歡醒時,天色大亮,她身上酸軟,但還算清爽,腦袋也不疼了,她起身後發覺身上的褻衣換了一身,也沒多想,許是昨夜出汗太嚴重了,哥哥便替她換掉了衣裳。
思及隋衡,她憶起昨夜的胡言亂語,有些臉熱,滾在床榻上羞赧,這一翻滾,被子被凌亂地蹬在了一旁,露出了昨夜未換掉的床鋪。
允歡凝視著這一小塊褐色,登時匆匆下床進了盥洗室,只是沒過多久,她又蹬蹬地跑了出來,站在床榻前紅著臉沉思。
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腦袋裡又隱隱冒出那個念頭,卻又不敢確定。
允歡倒在床榻上捂著臉。
出門吃早飯時,她臉上的紅意還未褪去,廚房內只有隋珞一人在喝玉米粥,心不在焉的吃著小鹹菜,驛站飯食並未很豐盛,每日大多都是清粥小菜,每隔幾日午飯和晚飯會有葷菜,畢竟不是自己府裡,沒得挑剔。
她正想事,冷不丁允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