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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沉看他這副樣子確實不像是好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說,他想起了呂知羨,忽地問道:「上一回我聽聞呂家的老太太壽宴結束之後還留了你媳婦,可是說了什麼?」
謝瓊嬰知道他是在探自己和呂家的關係,他嘴角扯起了一個笑,「父親既然知道老太太留了她,那也該知道謝瓊霖打了她啊。」
那次,謝瓊霖打了宋殊眠,謝瓊嬰就把他打了回去。
可最後,謝沉只罵了他一頓,而謝瓊霖打宋殊眠這件事情,他連提都不曾提。
謝瓊嬰就那樣站著,滿面嘲諷地看著謝沉。
謝沉被這話一堵,沒有再說,離開了此處。
謝瓊嬰抱著宋殊眠回了春澄堂的時候,沛竹最先迎了出來。
今日宋殊眠沒有讓沛竹跟在身邊,只讓她在家裡頭等著。沛竹見人遲遲沒有歸家難免心慌,而且就連晴萱也不見了。
她看到了宋殊眠的模樣,便知道她又是捱了罰,她左瞧右瞧也見不得晴萱,一時間竟惶惶不安,她對謝瓊嬰問道:「三公子,晴萱呢?」
晴萱知道自己躲不掉的,她不願意回來,也不敢回來,謝瓊嬰瞥了一眼沛竹殷切的眼神,道:「皇太后想她了,讓她回宮裡了。」
沛竹顯然有了幾分失落,但終歸也沒有多想,怕再說下去惹了謝瓊嬰惱,問好了之後便趕緊去燒起了水來。
謝瓊嬰幫宋殊眠淨好了身,膝蓋上好了藥後,天也差不多亮了,期間宋殊眠只模模糊糊感覺到有所動作,但因著實在太困,眼睛都睜不開,便睡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翌日晌午。
宋殊眠醒來沒見得謝瓊嬰,忙抓了沛竹來問,「三公子人呢?」
沛竹也不知道宋殊眠為何這樣著急,只是說道:「好像是去尋了二太太。」
宋殊眠做了噩夢,聽了這話才漸漸靜下了心來。
沛竹想到晴萱,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問道:「小姐,三公子說皇太后想晴萱了,那她以後都不會回來了嗎?」
宋殊眠想到晴萱,知她此時已經多半慘遭不測,許久,她才點了點頭,「嗯,不會回來了。」
榮德堂那處,謝瓊嬰去尋了長寧。
他面上滿是疲憊,卻還是強撐著精神。
長寧不知道謝瓊嬰為何從宮裡頭回來了一趟成了這副模樣,她道:「這是怎麼了啊?母后不是最疼你了嗎,怎麼成了這副模樣啊。」
謝瓊嬰不和長寧說皇太后的事情,只是揉著額頭說道:「母親,您別在琢磨宋殊眠了。我不舉,只有宋殊眠一人我才肯碰,若她沒了,我這輩子就出家去了。」話畢,他又認真地看了長寧補充道:「我沒在說笑,是真的。」
長寧叫這話驚駭到了,怎麼就說到出家了?!她方想再說,卻見得謝瓊嬰已經起身離開,千般萬般的話也只能咽回了肚子。謝瓊嬰既將說成如今這樣,她還能怎麼辦呢?她看謝瓊嬰此話也並非作假,若是宋殊眠真沒了,還真是叫他當一輩子鰥夫嗎?
此番話,徹徹底底叫長寧絕了心思。
後面的四場縣試謝瓊嬰一場不落參加完了,原本眾人以為他在第一場就會被篩下來,誰曉得還真叫他挺到了最後一場。
到了後頭,京都裡頭上上下下都傳開了謝瓊嬰參加縣試的訊息,不過大多是看熱鬧的態度。謝瓊嬰自從娶了妻子以後確實像是變了個人,只不過事到如今,他們還是不肯相信謝瓊嬰真的考出什麼名堂來。
甚至還有人在背地裡頭揣測莫不是國公爺給考官塞錢了不是?謝瓊嬰竟能撐到最後一場考試。
畢竟權貴在科舉裡頭舞弊的事,先前不是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