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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瓊嬰□□洩完,身上已經換好了寢衣。他墨發垂在身後,額前的碎發稍許凌亂,他看著外頭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眉頭微皺昭示自己的不滿,「母親帶著堆人闖我洞房作甚?」
長寧見到兒子這副樣子也是奇怪,他先前不是吵著自己要去給徐家二小姐提親嗎?這會新娘子被人換了卻也不見得生氣。
那廂謝瓊嬰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了床榻邊,只見他對床上的女子說道:「進去一些,給我騰個位。」
宋殊眠聽話地抱著被子往裡頭挪了挪,謝瓊嬰坐到了她的身邊靠在床頭,將裡頭的女子遮掩的嚴嚴實實。
長寧叫他搞得一頭霧水,然而只聽謝瓊嬰淡淡說道:「母親先回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洞房花燭夜,母親怎忍心打攪兒子。」
既謝瓊嬰對這妻子滿意,那長寧還糾結個什麼勁呢。長寧一行人風風火火地來了此處,又風風火火離了此處。
出了謝瓊嬰這一處之後,長寧對身邊的杏嬤嬤說道:「你方才不是說嬰哥兒臉都氣綠了幾分,這會看著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啊。」
國公府瓊樓玉宇無邊無際,又因時至夏日,長寧從主屋趕來東廂房春澄堂這處,走得汗都沁了一身,方聽那杏嬤嬤火急火燎的痛斥著徐家惡行,說那謝瓊嬰動了怒,急得她火急火燎趕了過去,結果發現謝瓊嬰壓根就沒有生氣。
那杏嬤嬤是當初跟著長寧從宮中出來的,這會自然聽出了長寧語氣中的不滿。她也納悶方才謝瓊嬰的臉色分明難看到了極至,怎麼就變了臉,她想到那謝瓊嬰方從淨室裡頭出來,便趕忙說道:「三公子喜歡風月,定是那女子勾著咱三公子行了歡好,瞧她那樣貌,是比原來要娶的那位還是要好。」
話糙理不糙,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長寧最是清楚不過。雖然謝瓊嬰看樣子是不打算追究了,但長寧可不會就這樣算了,她冷聲對杏嬤嬤說道:「派人好好去徐家問問是什麼事。」
那杏嬤嬤得了示意也不敢耽擱,轉身便去問起了這事的緣由。
洞房內,謝瓊嬰和宋殊眠二人一時間無言。
經歷了這一遭宋殊眠知道謝瓊嬰是不會把她送回徐府了,儘管這一場婚事當中,她不喜歡謝瓊嬰,謝瓊嬰想娶得亦不是她,但宋殊眠是個頗為識時務的人,在這諾大的國公府當中,自己除了仰仗身邊那紈絝丈夫,又還能仰仗誰呢?
宋殊眠的幾分傲氣全被徐府吞盡,徐彥舟對她好,她就使盡了百般路數去討他歡心,如今在這國公府裡不過又是換了個人討生活。
不管往後如何,至少現在是不能惹謝瓊嬰厭棄和生氣的。
方才本是抱著必死的心去的,才對謝瓊嬰不要命地說了那一遭話,現在冷靜下來,只悔得不行。
宋殊眠想明白了這些便忖度著開口先給謝瓊嬰低個頭,然而卻聽得身旁那人涼涼說道:「你不去洗漱?」
宋殊眠未料到謝瓊嬰先開了口,她點了點頭,方想從被褥裡頭出去,卻才發現身上還什麼都沒有穿,想到方才謝瓊嬰在她身下做的那事,宋殊眠臉色又燒成一片,她囁喏道:「郎君可否先迴避一下。 」
這宋殊眠的稱呼一下子便從那謝三成了郎君,臉也變得忒快了些,連那謝瓊嬰都驚了幾分。
謝瓊嬰雖愛吃酒耍混,但腦子還是聰慧,哪裡不知道這宋殊眠同他擱這裡裝呢。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會就跟著沒事人一樣了。
這氣說沒就沒,可能嗎?既不可能,那如今這樣子不過是看明白了形勢罷了,徐家人不要她,徐彥舟也不要她了,就只能攀著自己了。
這是怎麼養能把人養成這樣一副沒骨頭的樣子?
不過謝瓊嬰對她這樣倒是滿意,他娶妻是為了讓自己開心的,不是給自己尋麻煩的,若是宋殊眠這會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