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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道:「誒,謝三公子你這話好生沒道理,什麼叫我們哄騙你了?你謝家只說的是求娶徐二小姐,可從未說過是司巧啊。」
徐司巧今日裝病未出,現在未曾在場。謝瓊嬰冷笑了一聲, 「你真當我是個傻子看不明白你們耍的花招了是嗎?」
謝瓊嬰這人是出了名的不要臉皮,所謂寧惹君子不惹小人,便說的是謝瓊嬰這樣的人。他說完這話便也不再爭執入了府,謝瓊嬰自打踏進了徐府便開始四處挑刺,一會茶涼了不行,一會徐府又要說徐府招待不周回皇太后那裡告狀去了,最要命的是還是拉著宋殊眠演起了那恩愛夫妻來膈應那徐彥舟。
舉止親密激得宋殊眠都一陣雞皮疙瘩出來。
用完了飯總算是要結束了,那陳氏和徐尚書連裝也不想裝了,徐尚書說有公務要辦先逃離了此處,陳氏說身體不好後跟著一起逃了,只剩下了徐彥舟招待二人。
堂屋外頭的迴廊之中,三人站在一處。徐彥舟有話想單獨同宋殊眠說,然而那謝瓊嬰一直跟在身邊,他縱是想要開口也沒用。
徐彥舟看著眼前的宋殊眠,明明相貌什麼的沒有變,但卻總覺得和以往不一樣了。她穿了以前不會穿得艷麗衣服,就連束胸也不再束了。
他終是開口說道:「我有些話想同表妹說,三公子可否迴避一下?」
謝瓊嬰問道:「表兄妹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宋殊眠眼見事態又要不對,出來說道:「我同表哥無甚可說,若有什麼話想說就當著郎君的面說罷。」
徐彥舟叫這一聲郎君刺痛,只別過了臉去看向了別處,「他待你好嗎?」
謝瓊嬰今日跟他們嗆了一日的聲,唯獨這會安靜消停了下來。
謝瓊嬰好嗎?宋殊眠的人生裡沒有幾個好人,她答不上來謝瓊嬰好不好。謝瓊嬰雖然不喜歡她,但卻也會給自己妻子的體面,春澄堂中的權都交到了她這個妻子的手上來,也不曾叫下人騎到了她的頭上去,這也是宋殊眠自從父母死後第一回 體會到了體面。
但憑此就說他好,也決計是算不上。
宋殊眠笑著說道:「自然是好的。」
謝瓊嬰在她的旁邊,宋殊眠無論如何都會說好,但徐彥舟知道,其實宋殊眠並不開心。嫁給了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好?況且若是真心相愛,新婚後第一日就往教坊司跑去?徐彥舟知道今日無非是謝瓊嬰來氣他的罷了,但看著宋殊眠和謝瓊嬰膩歪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確實也控不了了情緒。
他想問問她為什麼大婚那日沒有回徐府,自己雖不能娶她為妻,但卻也會予她後半生榮華富貴、平平安安,至少至少不會像謝瓊嬰一樣。
但謝瓊嬰在旁邊,他不能問。
謝瓊嬰不想和徐彥舟多呆,沒說幾句話扯著宋殊眠離開了此處。
二人的視線沒一會就消失在了徐彥舟的眼中,他原以為宋殊眠會回來的。徐彥舟從來不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只這一回,他親手將她推開,在看著二人情意纏綿的時候他卻有些後悔了。
宋殊眠被謝瓊嬰扯著走了好一會,她突然出聲說道:「郎君。」
謝瓊嬰停了腳步,問道:「作甚?」
「你是不是很討厭表哥啊。」
宋殊眠算是發現了,只要每回謝瓊嬰提起徐彥舟那臉就冷,今日種種做派也全是為了嘔那徐彥舟。她不明白徐彥舟何曾得罪於他,想了萬般只以為是徐彥舟太過出色,才招致這小人的嫉恨。
宋殊眠知道,只要謝瓊嬰的心中覺得自己和徐彥舟當初有過什麼,他便會一直不痛快。
若想把日子好好過下去,必須要把這件事情了結說開了。
果不其然,一提到他,謝瓊嬰就臉就又臭了起來。
宋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