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紅豆仙師”哭訴身世,子俊芸意同床共枕(第2/3 頁)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這人說著,眼淚止不住地流,那悲傷的情緒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一層陰霾。
“那你為什麼……對了,你不用倒立了,下來吧!聽你的口音,咱們是同鄉呢。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哪能自己人欺負自己人呢?”芸意的眼眶也溼潤了,淚水在裡面打轉。
那人順著牆滑了下來,幾步走到芸意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著說:“對不起,姑娘!我那樣對你,你還這樣幫我!我……”他激動得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說不出話來。
芸意趕忙拉他起來,讓他坐下:“我剛才的話還沒問完呢。那你怎麼不回去找他們呢?”
“哎!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啊!哪有那麼容易說回去就回去的。有多少大陸人在香港做夢都想回家呀!可是……哎!我們也就只能盼著香港迴歸啦!”
“是呀!香港的迴歸!這不僅僅是你我的願望,這是所有中國人民的願望啊!”芸意哭了,她不是像林黛玉那般多愁善感,只是她從不吝嗇自己的眼淚。哭和笑都是人表達情緒的方式,不需要被束縛。更何況,又有誰能不被這樣的故事所感動呢?
夜深了,夜色像濃稠的墨汁般,愈發濃密深沉。四周充滿了各種奇異而輕微的聲音,山坡上傳來山鼠那哀怨的吱吱聲,彷彿在訴說著夜的孤寂;樹葉叢中,山雀清脆的顫音時不時響起,像是夜的精靈在歌唱。樹木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悄聲細語,又像是在輕輕嘆息。滿月原本皎潔似玉,現在卻低低地掛在天邊,顏色漸漸變黃,像是被歲月染上了一層滄桑。月亮灑下的光也泛著黃色,越來越亮,山頂像是被披上了一層淡藍的紗衣,如夢如幻。
芸意、子俊和這個“仙師”談得十分投緣,唾沫橫飛,不知不覺中,時間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快地流逝。
芸意疲倦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那早已困得睜不開的雙眸,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
那人站了起來,弓著腰,探著頭說:“若不嫌棄,你們就在我這兒留宿一夜吧!”他看了看芸意和子俊,頓了頓又說:“我白天睡夠了,晚上睡不著,我去門外給你們站崗,以防有野獸來襲。”說完,他從桌子抽屜裡掏出手電筒,緩緩踱步向外走去。
子俊連忙站起身,攔住他的去路,勸阻道:“那怎麼好呢?讓您住外邊,我們怎麼忍心……”
“你聽我說,小夥子!我那樣對這位姑娘,你們都沒把我送警局,我還不應該感謝你們嗎?你就當給我個贖罪的機會,不行嗎?”他一把推開子俊的手,用那種滿含請求的目光注視著子俊。
子俊見他去意已決,知道強留也沒用,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過了一會兒,只聽到門外傳來陣陣鼾聲。子俊笑著看向芸意,輕聲說:“哎!這還睡不著呢?”說完,兩人都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我們也睡吧!你睡床上,我把這幾把椅子拼在一起,就可以睡在上面了。”子俊邊說邊彎下腰整理椅子。
芸意滿心憂鬱地走到床邊,突然轉過頭來,臉漲得通紅,像是天邊的晚霞:“如果……你願意,可以也睡在床上!”這句話對於芸意這個感情保守的傳統主義者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子俊一下子愣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呆呆地靜止了 5 秒鐘。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芸意,顯然是被這個意外的驚喜驚到了,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芸意見子俊一聲不吭,以為自己太冒昧了。也許是兩人還沒發展到那個階段,也許是自己誤解了,睡在同一張床上並不意味著什麼,可她還是覺得尷尬極了。
“你,別誤會,我不是說要你……我們怎樣!”芸意急得手足無措,說話都有些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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