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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生靈塗炭。他們那個大副,叫穆旦那庫爾這個名字吧!簡直就是個狐狸精,跟他說話我能氣飛十條命,話裡那是一層套一層,語氣也抑揚頓挫的,讓人不舒服!
穆旦那在下多少有一點了解。月江流雲淡風輕接了齊與稷的話,擅長毒心,倒是膝下有一個很寶貝的女兒。
齊與稷讓月江流閉嘴吧,那些挾女逼父的勾當手段,邵承賢那種敗類願意用,他不屑!
月江流停下撥弄琴絃的手,問齊大公子還在跟邵承賢扯皮那件事嗎?
齊與稷沒吱聲,喝了口酒,用沉默承認。
月江流長袖一揮,又開始撫了起琴,這首曲子得全部彈完。一曲畢,穿著深紫色對襟大衣的月宗主突然開口說道,邵承賢這人,大公子最好小心點兒。
?齊與稷偏過頭,醉的有些不解。
月江流曲指,對著桃木紅桌的光滑板面,往下方力度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以前韶華樓下面,埋著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十多年前的事,基本上已經沒人知道了。不過似乎就是跟那五里州的邵知府有一絲聯絡。
邵承賢從將軍營出來,直接去了北漠國邊境。
談判才結束,北漠知道一時半會兒淩河軍不會跟他們開打,齊與稷不是那種背後裡捅刀子的人,淩河軍的所有功績,全都是正面一對一剛出來的。
北漠王不著急,讓談判團和護衛軍暫且先在邊境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返程回宮。邵承賢和何勻崢隻身前往北漠臨時駐紮營時,那群蠻人瘋子們正在圍著火盆吃烤羊肉。
天寒地凍,還飄著雪,邵承賢心裡一堆事情也忍不住跟何勻崢吐槽了一句,這幫子蠻人也不知道冷啊
他對守在駐紮營計程車兵說了自己的身份,態度十分誠懇求見北漠王。士兵雖然語言不太通,但是也能識別出五里州清宿省這幾個字,加上邵承賢何勻崢兩人穿的又十分華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小兵拿著清宿省巡撫的牌子,一路小跑去了大營地。
北漠王一聽是大殷的人,下意識翻臉不見,白天齊與稷剛把他給氣得想要剁人,怎麼晚上都談判完了,還揪著他不放?沒完沒了了是吧!粗曠的帝王連那牌子看都沒看,直接給丟了回去,小兵忙著去接,卻沒想到先行被他人搶了過去。
小兵抬頭,就看到大副大人握住那玉牌,若有所思地看了幾眼。
北漠王抬頭,沉思了片刻,問,
穆旦那是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蹊蹺?
穆旦那庫爾在北漠朝廷十分有威望,精於算計人心,深得北漠王的喜歡。但就是太殺人誅心了,擔心樹敵,進宮後就逐漸隱藏行蹤,現在外面鮮少有了解這個家族的人了。
大副站起身來,對北漠王拿著玉牌用北漠語分析道,微臣認為,此人可以見見。
邵承賢在雪地裡凍的雙耳通紅,直打哆嗦,何勻崢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倆小聲罵罵咧咧,一句沒說完突然那進去通報的小兵又跑了出來,做出一個能看得出來是歡迎他們進去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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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的大營帳篷裡也不暖和,倒是烤羊肉的味道茲拉茲拉地香,這羊肉一定是用豬大油烤出來的,還撒了不少孜然粉以及桂香皮,旁邊的幾個大臣吃的滿嘴流油,辣椒麵灑滿了一胸口。
看的邵何二人肚子咕咕叫。
北漠王比較耿直,好肉肯定不會跟敵國的官員分享。人不是他讓進來的,於是便轉頭看穆旦那大副,示意誰放進來誰來開口。
穆旦那很斯文地咬了一小口肉絲,與旁邊人格格不入地拿起帕子擦乾淨嘴角的孜然粉,又擦乾淨了手,一臉平靜地站起身,對邵承賢何勻崢行了個最普通的禮節,很高興二位的來訪。
邵承賢直接開門見山,問北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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