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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官知府!
清宿省是一個十分神奇的州,每年業績全國當首的在清宿,倒數第一的也是在清宿。蟬聯多年第一名的正是齊與稷所在的淩河州,淩河州有多麼強盛,除了業績年年穩居第一、坊間家家戶戶富裕外,就連坐在陛下都欽賜駐紮淩河的、大殷第一實力軍隊,名為淩河軍。
足以見得在那個時候,淩河州有多麼出色!
可倒數第一的州呢,也出在清宿省,而且還就在淩河州的隔壁五里州。
五里州的知府邵承賢,倒是跟清宿省的巡撫何勻崢關係很好。
何勻崢氣不過五里州的日漸殘廢,但邵承賢似乎又沒那個命,殷三六五年年底的業績排名,他們掐指一算,五里州恐怕又要墊底。
去年就是五里州全國倒數第三,梁岸下了死令,要剝奪了邵承賢的父母官,還是何勻崢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保住邵承賢的這個官位,承諾來年一定不會幹的這麼差。可沒想到第二年,又是一年,還是倒數。
邵承賢不想丟飯碗,但是確實乾的不行啊,收入明細都擺在那裡,年底將至,業績統計就要開始,他急的焦頭爛額。
那個時候,朝廷匯總各大州縣的實幹成果都是透過各個州的總利潤賬目本來核對,邵承賢瞅著自己拿通紅一片的賬目本,只出不進的,頭髮都要掉沒了。朝廷戶部的人前來清宿,他都躲著不見,說再等等再等等,讓他們先去統計其它州的利潤吧!
朝廷的人也很瞧不起邵承賢,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沒一點兒讓人另眼相看的地方,私自、貪婪、還懶惰,戶部侍郎趾高氣昂地讓邵承賢不要耍花招啊!多給兩天也改變不了他五里州又要倒數第一的事實!還不如快快交出賬本,早些收拾好滾回家的包袱是上策。
人家隔壁淩河州,今年鐵定又是第一!
嘖嘖嘖,怎麼同樣是清宿省的州,領土還挨在一塊兒,差距就這麼大哈!
淩河州的父母官叫年無庸,是一介狠人,長得倒是圓滾滾胖乎乎,很和善的面孔,對誰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但私下裡,大家都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交流。
明暗兩面派!
邵承賢找人偷偷打聽了淩河州的利潤,簡直目瞪口呆,他一直知道淩河州厲害、能賺錢,經濟蒸蒸日上,但沒想到居然那麼富有!單是一個月的利潤就能壓倒好多州一年的錢財!就算去掉某一個月的業績,全年的總和也絕對遙遙領先全國其他州!
有些不太好的想法,總是莫名地在心底最陰暗最骯髒的地方,生根、發芽。
邵承賢熟悉年無庸,但可能是以前的記憶實在是太令人痛楚了,反而這些年當了五里州的知府後,時時刻刻都在躲避那個人。他是這輩子都不想跟年無庸接觸,他也是僅有的幾個人之一,知道年無庸那清高的皮囊下,究竟流淌過怎樣黑暗的血。
同在官場,邵承賢自己做了官,明白人的確可以很清廉,但沒有絕對的兩袖清風。
他尋思著過往的那些腐朽的事情,年無庸是真的對不起他,人要是還有一絲良知的話,大概會有愧疚,如果年知府還沒到人性泯滅的地步
邵承賢備了厚禮,悄悄去了趟淩河州,他拜見了年無庸,態度十分卑微,問年大人願不願意施捨給他一丁點兒的成果,就是把淩河州的一小部分業績悄悄咪咪過渡給五里州。
只要一個月不!半個月的就行。邵承賢實在是誠懇,頭都低到胸口前,像是個在乞討的破爛戶,淩河州那麼厲害,若是少了半個月的實績也還是在全國甩第二名一大截吧
年大人,求求您了,幫幫我,好嗎?半個月的實績或許對淩河州而言,沒有多麼大的影響,可,
可卻能將我的五里州,擺脫倒數三名啊
年無庸卻是像在看傻子似的,鄙夷地俯視著快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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