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文物修復師(第2/3 頁)
一邊給菲比餵牛奶一邊問。
“白森林。”
“白森林?”
“嗯,其實是因為他住在白樺林裡,我們叫那兒白森林,下午我和阿加利因為樂器的原因,拜訪了一位在樂器博物館工作的文物修復師,但沒能見到本人。”
薇來了興致:“我能一起去嗎?”
大衛打電話詢問阿加利是否可以,很快,那邊答應了。
薇坐在床上,看著窗外,覺得似乎又回到了重前,只是,一切都變了。
到工作室的時候,其他人還沒到,只有阿莉婭到了,今天這位美女畫的眼線很好看,薇悄悄稱讚了她。
為了新專輯的拍攝,有很多工作要做,阿莉婭和扎娜需要去拜訪一直合作的服裝設計師。
阿加利和扎娜到了以後,大家開始分頭工作了。
“等了一年了,終於好了。”阿加利難掩興奮,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說,在知道它被挖掘出來以後,就一直期待著能早日聽見它的聲音。
阿加利最早學的斯布茲額,祖父是有名的斯布茲額樂師,外界一向把樂隊視為“新民樂”樂隊,在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在蘇聯意識形態籠罩的烏雲下,阿加利和所有叛逆青年一樣,在地下音樂之期,痴迷披頭士。
上大學後,阿加利是是班裡第一個考取talgat的人。後來畢業了,辦過專業班教音樂,在那時先後結識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年輕人,籌備樂隊的初期,遇到過很多困難,因為音樂理念和方向的堅持,有人離開,也有人留了下來。
和樂隊所有成員一樣,阿加利尋求的也是風吹草笛的民族音樂精神,樂隊中一直使用仿製的霍布茲來演奏,音色絕佳,但沒能聽到它在古代的聲音,這是一大缺憾。
大衛曾經對阿加利說過:“知道嗎?我想做的是,把攝影機扔回古代,那會看見什麼?”
去年在東部州縣,國家考古隊發現了一個墓葬,那個墓葬出土了大量黃金文物,時間可以追溯到約700—800年前,其中有一些樂器,因為年久失修,出土不久就移交給了樂器博物館,要去拜訪的文物修復師就是承接了修復黃金鳳首箜篌和霍布茲任務的卡哈爾。
大衛告訴薇,在修復好交付前,能有緣聽見這兩件樂器的聲音,除了館長對民族音樂、樂隊一直以來音樂概念的支援,還有是因為和卡哈爾的私人友誼。
在南部近郊的一片白樺林裡,一棟20世紀90年代修建的白磚洋房門前,三人見到了卡哈爾和他的孫子阿迪勒。
大家握手問好,薇的到來,多少有些令人意外,阿加利告訴他們,是畫家朋友,但對咱們的民族樂器感興趣。
卡哈爾老人約六旬上下,熱情友善,已經退休了,作為客座教授被樂器博物館返聘。
室內陳設樸素,鋪著花紋鮮豔精美的地毯,招待客人在一樓會客間飲茶過後,為了來訪的目的,談話的地方轉到了二樓的工作室。
陽光穿透窗外的白樺林,篩選過後的柔和光線淹沒了整個工作室,這裡的時間,流淌得很舒緩。
那是一張亮面山毛櫸桌,上面擺放整齊的老舊檔案夾,還有修復師工作所用到的工具,薇也喜歡這樣,離的很近,一切都可以馬上手到擒來。
“明天就要送去博物館了。”卡哈爾老人一邊拉下防護布一邊對客人們說。
阿加利和大衛都知道,在國慶日,這兩件樂器會被展出。
“啊,這太美了。”對著案上擺放的黃金箜篌,薇第一個發出驚歎。
“去過我們的博物館嗎?那裡每一件都是無價的瑰寶。”老人帶著溫和的笑意問來訪的女客人,帶點自豪驕傲的情感。
“嗯。”薇對老人說,點了點頭。
阿加利、大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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