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冬日,雪海,紅傘,那人的回望(第2/2 頁)
乎這許多年、與生俱來的焦躁不安得到了安息。
卡森遙看著玻璃屋的燈熄滅,那猶如這片蒼茫林海中的一顆明珠,而她呢?
無論怎麼樣,都不會忘記第一次來這裡時,見到這四層樓高的玻璃屋的震撼與嚮往,好幾年前了,那個時候,就一直在想,住在這裡的會是什麼樣的人,每次離開的時候,總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頭。
冬日,雪海,一個人撐著傘禹禹獨行的時候,是否期待過,會有一雙眼睛,在那裡守候、期盼。
我回望過,但那裡空無一人。
經過幾天滿是灰層、異常悶熱的日子後,氣溫徒然下降,薇把這段時間的畫寄給恩師以後,得到了一句:“繼續吧。”
只是簡單的三個字,薇卻潸然淚下,恩師一直不喜歡自己的繪畫風格,說它們陰鬱、複雜、朦朧、矛盾、扭曲,美麗卻怪異,總是在走向毀滅。
在很小的時候,跟隨恩師學畫畫的時候,他曾經鼓勵自己的不一樣,並說:“和他人不同有什麼不好,我們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麼就要尋找不同於他人的生活方式,大家都這樣做,那麼這個世界就精彩多了。”
面對傳統畫派的圍攻,他們說:“雖然才氣煥發,但毫無規矩可言。”
薇說:“我不要遵循規矩,也不想受任何侷限。”
恩師在一次深度訪談上,傳媒問及對關係不佳的愛徒的評價,說:“她一向個性張揚、特立獨行,但這並沒有什麼不好。”
薇並沒有理會,直接回擊:“我就是要走沒有道路的道路。”
這幾日心情不甚好,薇不確定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的緣故。
從城裡坐車回來,途經鎮上,看到卡森和taniya在廣場中心,他拉小提琴,她帶著孩子們跳舞。
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他週末都會去taniya的培訓班教孩子們彈鋼琴,有時候,阿列克謝也會去那裡。
在噴泉水池處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有人打來了電話,薇笑了,這個號碼居然保留至今,並沒有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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