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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告白,咯噔,漏跳了一下。
“……”
陸嶼白轉過身,脊背靠在車門處。
抬頭看了眼對面殘留的夕陽,
雙手壓在車後視鏡前。
半晌,
他說,
“謝謝你的喜歡。”
“很抱歉,我……”
許薇然:“這算是,拒絕我了嗎?”
陸嶼白:“你還年輕,會遇到更好的。”
許薇然愣了片刻,低了低頭,用手攥著胸前衣襟,
“是因為……我比你小太多了嗎?”
陸嶼白不可置否。
雙手撐著車門表面,修長的食指,一下一下敲著玻璃窗。
“……”
“抱歉。”
風吹著落寞。
許薇然用手捂住臉。
能聽到憂傷的聲音,在沙沙落葉飄飛中,瀰漫在夕陽的倒影下。
逐漸散開。
那是秋天的涼意。
還有躲在角落裡,女孩沿著牆壁,悄悄滑坐下的悲傷。
晴安低著頭,用手攥住了繡有校徽的校服胸口。
指尖止不住地顫抖。
那我呢?
是啊,昨夜那個問題,終究是得到了回答。
他不會對她承擔責任的,
不會有任何的擔當。
畢竟,22歲、七歲的年齡差,
都算多了。
那、她,
十八歲的、與他差了十一歲的她……
運動會過後,高三的緊張生活又一次接踵而至。
每天都很忙碌,每天都在寫著永遠寫不完的試卷。運動會上那些小插曲似乎就是一味生活的調味劑,開心過了,很快就被壓頭皮的學習浪潮給湮滅在高考倒計時的數字下。
晴安的生活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陸嶼白依舊晚上來接她放學,還是會有不少高一高二的女孩子跑到南大門去悄悄看陸嶼白。班主任問晴安要了陸嶼白給他們班級拍的運動會照片,說是將來要放到畢業紀念冊和謝師宴的ppt裡。
只不過自從運動會楊博的媽媽來學校鬧了那一出後,楊博的狀態肉眼可見墮落了下去。還沒迎來第二次月考,平日的小測驗檢測不出多麼真實的水分,楊博依舊是年級裡學神般的存在。但自打運動會,往後的晚自習,他經常會突然曠掉。
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班主任也沒轍。這對於晴安來說已經不在關注的範圍內,她徹底不在意楊博這個人了,走著走著路碰見,就是普通同學的存在。
十月份一過,路邊的銀杏樹全都變成了金黃色,無邊落木蕭蕭下,秋風伴隨著嚴寒天氣,徹底讓這座沿海城市染上了涼意。高中生們開始在單薄的運動款式校服外面套上自己喜歡的大衣,每天上學一中門口都是花花綠綠一片。學校領導們其實很頭疼這種現象,有些班級的女孩子,可能會一天都要穿著厚襖,大課間跑操都不願意扒下來。每天那兩個課間操,大家排著方隊一二一在教學樓前面跑,從樓上的辦公室眺望出去,滿屏的五顏六色,領導們酷愛的校服整裝完全被淹沒在了個性之中。
但也阻止不了啊,誰讓秋季校服是真的太單薄,天氣又是真的越來越冷了。
晴安也換下了初秋的那些單衣,她將盛放著冬季衣服的大行李箱給從儲藏室裡拖了出來,滴溜滴溜推到自己的臥室去。晴安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從家裡帶過來的,她以前不太喜歡買衣服,總覺得衣服夠穿就可以。
冬季的衣服不外乎就那麼幾件。
幾件大襖是需要拿出來的,還有秋衣秋褲,厚厚的襪子。收拾到最底部,她突然看到了壓箱底的一件白色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