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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實話,寶寶很舒服的對不對?我一直有在關注你的狀態,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在郎櫟的心裡,小家夥以無人能敵的優勢,擺在第一位。
即使是他自己,也要挪到很後面去,心甘情願地成為墊著的那一個。
昨日,他時不時就會去觸控少年的脈搏,再親親脆弱的頸部,感受澎湃的心跳聲。
提前準備好的靈植也派上了用場,汁水蘊藏著靈力,能夠極大程度地舒緩兔兔釋放過後的空虛。
若是以手心或唇舌來伺候,郎櫟為嬌嬌兔做過好幾回,多少有些熟練了。
然而用上更加隱秘的地方,的確是頭一回,經驗嚴重不足,仍然需要探索。
另外,小家夥實在是太過敏感,每一輪撐不了多少時長就結束了。
郎櫟初次感受到水液湧入時,當場懵住,心想怎麼回事,都還沒開始動呢。
他沒敢告訴小兔子的是,昨日只是初回試探,基本沒花什麼力氣。
自己緊繃一晚上沒鬆懈過,僅僅是為了摸清嬌寶能夠承受的上限在何處。
停留於表層的快意與爽感算不上什麼,郎櫟要的是突破閾值,在精神幾近於渙散的那一刻——
這洶湧的浪潮徑直衝擊靈魂深處,讓嬌氣包一輩子都忘不掉。
「才、才沒有……」
粉嫩的兔耳自頭頂彈出來,少年微抿殷紅的唇,明顯不想承認。
「我一點都不舒服!」
緊緻溫熱的腔道確實令小兔子感到無比舒適,從未體驗過這等刺激。
甚至於一經對比,口腔所帶來的震撼都要降低好幾個檔位。
但如果是疊加到一塊呢?
兔兔不由得懷疑自己變成一道菜餚,被狼爪按在底下,來回品嘗,連遁逃的機會都沒有。
塗聿有好幾回想夾腿。
想要躲進絨被當中,將興致勃勃的壞哥哥阻隔在外面。
可惜他的力量太小了,什麼都抓不住。
比靈力卷過來的風還不如,小被子瞬間飛到床榻之下。
還有一個場景足夠難忘,哥哥灼熱的吐息湊近後頸處。
將落未落,反覆摩挲。
野獸在捕獵的時候,往往會選擇咬住獵物的咽喉,一擊斃命。
那會兒的塗聿仍處於迷亂的狀態,腦海中的想法都是碎片化,一閃而過的。
哥哥會吃掉他嗎?
不會吧,哥哥總是保護他。
朝夕相處、日復一日的細緻呵護帶來強烈的安全感,讓軟了骨頭的小兔子萌生不出警惕心。
正是因為如此,他錯過了躲避的最佳時機,溫柔的吻和粗糲的大手一同落下來。
一個在頸後。
一個在腿間。
身形纖弱的少年幾乎是被強壯的男人裹在懷裡,兩處命脈都被掌控著。
陌生的感受來不及沉寂,又一次被喚醒,指腹挪動、按揉的軌跡是那麼清晰。
塗聿的腦袋反應不過來。
但是他的身體不一樣,會幫他永遠記得。
原來這就是……
成熟期真正接觸到的世界。
小兔子恍恍惚惚地想道。
「寶寶一點都不舒服嗎?太可惜了,是我的錯,是我做得不夠到位。
「既然如此,那我一定得多加練習,爭取給我們寶貝更好的體驗。」
蔫壞的狼順勢接話,自有一套邏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塗聿被噎住,緋紅眼瞳寫滿了控訴,純澈的水波微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