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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他媽豬八戒吃人參果呢!」紀淙哲罵道。
「紀淙哲……」林臻搖了搖他的肩,眼睛往下掃,他踟躕道「要不……趁,趁現在還沒幹,我們再來一次吧?「
紀淙哲氣的笑出聲「你小子倒挺能迴圈利用的。」
林臻捏準了紀淙哲的脾氣,且總是有辦法軟磨硬泡外加扮可憐叫他心軟,於是稀里糊塗地又給了他一次。
紀淙哲覺得自己也是皮厚,甚至過程中還覺得自己適應能力超凡而沾沾自誇,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居然從中得出了趣味,他這個人一旦爽了,也就沒那麼計較誰佔據主導位置,更何況,光躺著還能獲得快樂。
這個地方別說戴套了,就算是保險套都不見得哪裡能買得到,於是結束後,紀淙哲就一腳踹著林臻,讓他趕緊去倒熱水端臉盆。
大晚上再洗澡也麻煩,只能洗個屁股。
洗完後,林臻又匆匆下樓把髒水倒了後,神清氣爽地躺到床上抱著紀淙哲。
「這一次時間長嗎?」
聽到林臻討誇,紀淙哲鼻子裡哼笑了一聲「要是讓我來,我時間能更久。」
其實他就是說說,沒有人比他此刻更瞭解林臻的時長了,因為他整個人都累癱了,尤其是兩條腿。
這兩條腿等到第二天醒來時,後遺症更嚴重,他起床下地穿鞋的時候,都差點軟的跪倒在地。
尤其是下樓梯,每走一步能抖成帕金森。關鍵屁股還疼的厲害,所以紀淙哲又暫時性忘了昨天爽的時候嗷嗷叫。
經過這夜,林臻更加貼心了,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像個小媳婦一樣給他倒好水,擠好牙膏,又做早飯又給他搬凳子。
他看著紀淙哲略微發白的臉色,擔憂問「你疼不疼?」
紀淙哲笑罵「我昨天喊疼的時候,你他媽也沒少幹啊?」
大白天的,這話說的林臻又一陣不好意思。
然而更令他不好意思的是隔壁鄰居們那揶揄的眼神。很顯然,昨天他們儘管刻意壓低了聲音,但糟糕的隔音和簡陋的木板床,咯吱咯吱地響了幾個小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今天本來是打算把秧田裡長出來的秧苗給整了,順便這兩天把秧插了。但今天紀淙哲身體不適,林臻就準備喊他待在家裡,他自己一個人去田坂。
可紀淙哲哪能在屋裡悶得住,他試著走了幾步路,感覺還行,就是走路姿勢奇怪了點,但這個點農村人都下地幹活去了,除了村裡的狗能多看兩眼外,沒人會注意。
於是林臻只得同意他跟自己一塊去田坂。
林臻去小祠堂拿了鋤頭和一隻秧馬,秧馬這玩意家家戶戶都有,外形像板凳,只是板凳四條腿,秧馬就一條腿,主要方便在田裡插秧時,人可以坐著。
他倆到田坂時,周圍的每畝田裡都有人在插秧,有些速度快的,早就插了小半畝,放眼望去,一片綠色的生機。
林臻把鋤頭和秧馬放在田坎上,又拔了些長杆綠葉的草鋪了一層,他讓紀淙哲坐著,自己捲起褲腿下田了。
今天天氣熱,林臻就只穿了一件薄衣服,來到這裡後,尤其是今年,幾乎沒有一天不在幹活,所以他袖子一挽,胳膊上的肌肉就更加緊實了。
谷種經過十幾天的光照和雨水,抽得茁壯,密密實實地長滿在泥壟上,像一條幾米長的草坪。
林臻拔出秧苗,接著用一根稻草將它們捆成一攏,大約幾十株一捆,拔秧苗用不了多少時間,他捆完後都先堆到田坎上,紀淙哲數了數,可能有個幾十來捆的樣子。
林臻又把秧田用鋤頭給整平了。接下來,開始插秧。
他決定從那頭開始插,因為那邊的田坎沒小路,他倆要是從有路的這頭插,那後面還得踩過插好秧苗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