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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是她。
可他又偏偏希望是她。
希望並沒有破滅,雲敏起初反抗「問這麼細幹什麼」,沒過多久,嘴邊吐露而出的話輕而易舉地出賣了她。
「煙煙人這麼好……」
而這相似的字眼最終將付奎的想法推向了高潮,「總不至於是季行煙吧?」
付奎說話的同時,雲毅推門而入,他也痛到了同樣在他腦海深處諱莫如深的名字。
那是許多年前,季行煙初來乍到,對於這個世界異常陌生,就想著憑藉當時的身份多多約會幾個大帥哥,畢竟,等待她的劇情還沒有徹底到場。
她最初是和雲毅一起約會,後來就被雲毅的好友,當時清貧而又俊朗的付奎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季行煙和大多數男人也不一樣,她敢做敢當,換了方向也就當面明說。
那時候,付奎也絲毫不介意和雲毅分道揚鑣,兄弟不過是兄弟,在另一個女人面前,也就變得無足輕重了。付奎承認他的自私,但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的。
他不過也和大多數人一樣有著私人的追求罷了。
到底是肉體凡胎,何必裝得人模人樣。
但最後的結局並不好說,季行煙最後選擇的還真是那麼個裝腔作勢的男人,她見到他沒多久,就和自己徹底斷了來往,他等著斷聯以後她的主動,可是等著等著卻是一封毫無人性的信書,裡面的請帖明明白白寫著她要結婚的訊息。
他觀察著雲敏的表情,也就知道這個人非季行煙莫屬了。
有人比他反應更強烈,雲毅不經自己允許推門而入,「你拿了季行煙的錢?」
「不行嗎?」
「這不是我的自由嗎?」雲敏搞不懂父親此刻的激動,按理說爸爸是個平常最愛修身養性的中年老男人,今天完全沉不住氣,「人家好壞我還能不明白?」
父親和舅舅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是比較緊張的。
她想,許是來到舅舅辦公室這裡的緣故,才搞得他神經緊繃。
「這不可能。」
兩個大男人異口同聲道。
雲敏不解,他倆在大多數問題上意見完全大相逕庭,可今天卻在這件事上出奇地相似。
「怎麼就不可能,你們是覺得我的身價不值這五百萬麼?」
兩人再度同時發聲:「確實是不值。」
儘管時隔多年,但付奎和雲毅都無法遺忘那個女人的種種,她在金錢一事上並不慷慨,不過那時的他們並不介意,恨不得夜以繼日地賺錢來博她一笑。
雲敏乾脆掏出了自己額外討要的這一份「贈予合同」。
兩人搖頭,先是不確信,而後又察覺到雲敏這一舉動的大跌眼鏡,怎麼連「贈予合同」都想到的,這些他們可是一樣也沒有教過她。
但很快,兩人都試圖查詢到一絲貓膩。
雲敏在網上複製黏貼的贈與合同沒有問題的。
他們不約而同地對季行煙的那張支票產生了懷疑,雲敏揣在兜裡,對這兩人的做法大為不解,「你們在想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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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鬧起這不尋常風波的「罪魁禍首」季行煙卻在此刻安心吃魚。
「這個口味的也好吃。」
她不知道徐霽公司的魚用的是什麼冷鏈運送,竟然比一些她認識的餐廳要更鮮美,她感覺不到一絲需要用麻用藤椒掩蓋的氣味,純粹的魚肉已經足夠鮮美了。
季行煙直接打住某人的說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你要是讓人家老闆去我家做飯,我可就不情願了。」
「那好,等你什麼時候想吃,我外帶一些回去。」
「什麼時候徐總又兼職起了』外賣員『吶?」季行煙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