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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宇罵了句:「滾!」
果然,知情人士爆起料來更可怕。
謝宇女伴低聲說:「收尾還有個演出,我先去換裝候場了。」
在謝宇唇上親了下,謝宇拍拍對方屁股:「哥墊兩口有勁兒了馬上去給你捧場。」
嘴上說的挺殷勤,實際人一走,他的姿態壓根就沒打算去。
……這就是睡前睡後的差距。
滑雪加跨城市應酬,盛長庚確實餓了,吃東西時候很專注很沉默,不餓的謝宇和李介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謝宇忽然出聲:「我去!」
問對面的男人:「你怎麼吃茄子了?」
李介止:「……你的妞上場了。」
謝宇:「我還真去麼,我又不是自來水,今天也用不上了,多餘我獻殷勤。」
……盛長庚真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要跟這倆狗男人一起用餐。
「這場生日宴你倆一定是沒看到最精彩的那部分。」謝宇一臉玩味的神色。
「哪部分?」盛長庚搭話。
「剛剛有三個小年輕在酒店門口潑糞,這我姐能忍嗎,安保治住她,報了警,結果你猜怎麼著,其中一個孩子是介止前三嬸再婚的子女,介止三叔一定是對人家家庭做了什麼,才讓叛逆期的熊孩子們過來鬧騰。」
盛長庚問:「做了什麼?」
李介止說離婚快二十年了,按理應該對方樣子都忘了吧。
李介止神色不虞:「能做什麼,念念不忘給那兩口子拆散了,這有什麼值得八卦的。」
他三叔自己家維持著體面,把別人家庭弄的支離破碎,就為了狗屁不通的念念不忘?
盛長庚都想幫著去潑糞了。
她質問的語氣:「你三叔自己怎麼不離婚呢?」
李介止回:「你說怎麼不離婚,離不離有區別嗎?離了就能娶她嗎?」
「不娶就放手,這才是正確做法。」
「無能的人會放手,有能力的人喜歡兩手抓。」
盛長庚真是無數次對李介止的腦迴路刮目相看。
「我覺得無能的人才會鬥不過家裡娶了不愛的人,還不放過愛著的人。」
還有你,李介止,明明喜歡溫染,明明也不會娶她,訂婚結婚都霸著人家不放手,你這不叫愛,你這叫瞎幹。
謝宇放下筷子,抱臂坐定,面上有些意味深長。
李介止冷笑:「李家是洪水猛獸嗎?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他自己的選擇自己的想法?你又怎麼認定他娶的就是不愛的人。」
盛長庚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三叔他愛著現任才放棄前任,愛著現任才去拆散前任的家庭?」
李介止明顯不耐煩了,「你這麼關心三叔愛著誰,要不自己去那桌問問當事人,走過去並不遠。」
她為什麼要問?她還用問嗎!
這也配叫愛,這是赤羅羅的佔有慾。
「不用問,你們家人都博愛,丘位元遇到你家這種以愛之名的操作都想放箭讓賢。」
謝宇打斷:「請問,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你倆是怎麼做到聊的這麼津津有味的?」
盛長庚沒好氣:「問他!」
李介止:「……」
謝宇點讚:「妹妹這招惡人先告狀,用得妙。」
物以類聚,他倆還真是好哥們。
盛長庚放下手中吃甜點的茶匙:「我累了,去一樓辦理入住了。」
李介止回:「3001房間,密碼和美國一樣。」
盛長庚起身:「誰要跟你住一起。」
謝宇拿餐巾擦嘴:「哥是3002,這是酒店給哥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