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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這種人就是穩住他,別發瘋,然後搬出去的時候實話甩給他,我還真就是親了個勞改犯,即便如此,我也不會親你,你在我心裡的魅力值連個勞改犯也比不上!
「你誤會了,我這嘴是圓圓抓得,家裡黑貓,不過出國半年,回來它就不認識主人了。」
反正是撒謊,推給不會說話的貓最保險。
「……」
「真的!」盛長庚摸了摸唇,「要不你再仔細看看我有沒有冤枉貓,或者我把圓圓抱出來在你跟前對對峙?」你不是本事大嗎,她倒要看看能不能大到審問貓的程度。
他沒回答,只是沉靜的看著她摸唇的目光微暗,喉結動了下。
應該是渴了,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盛長庚又遞給他一顆車厘子。
他說:「把揪掉再給我。」
……人前奴才人後大爺,這個演技男。
揪了把,遞給他。
他還是沒接,看著她。
「……」
李介止這個人,一但和她獨處,好像幹什麼都理所當然,不加掩飾,行為上語言裡把想睡她表達的淋漓盡致,如果目光可以行動,盛長庚相信自己早就被他剝光了七八遍。
如果七八遍太誇張,兩三遍遍總有的。
所以聽到他不加掩飾的說出「過來,用嘴餵我。」時候,還真是絲毫沒覺得意外。
回家做夢去吧,盛長庚直接扔進了嘴裡,對著他挑釁的吃了。
當然別忘記感謝貓,保住了她的行李。
「照片牆上有張照片不錯,發我一下。」他說。
「哪張?」
「滑雪那張。」
「……那張沒露臉。」說成是誰都可以。
「這樣才有想像力。」
也是,想像滑雪服下面是你的溫姑娘是吧。
「你自己去儲存吧,翻翻我朋友圈,兩年前的。」
「你對我設定了朋友圈不可見。」
呃。
她都忘記了。
盛長庚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半年可見,她覺得人的想法,可能每隔半年就會有所思考,有所成長,半年前的心境應該留給自己一個人去回味去思辨。
唯獨對李介止不可見,自然是因為:
「你對我三天可見。」
「我對所有人都三天可見,我倒是發現你對謝宇半年可見。」
……這人得多無聊才會翻謝宇的手機看看她對他多久可見。
「謝宇最近忙什麼呢?」
他倆已經完全失聯,這半年極偶爾謝宇會給她某個狀態點讚,雖然謝三哥的狀態更新頻繁,燈紅酒緑的日子過得飛起來,但她不會點讚,會被房東看見。
「你那麼好奇就去n市看望他。」李介止回。
論如何才能把天給聊死的第一人,非李介止莫屬。
盛長庚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設定了全部可見,又對他開放了朋友圈,搖了搖手機:「ok?」
他又道:「別再聯絡那個黑鬼。」
盛長庚回國匆忙,最近不在狀態,已經忘記了她回國那天原本是打算找方斌解釋的。
謝謝他的提醒,送走他,她要立即馬上刻不容緩去給方斌發資訊去。
遂敷衍道:「好的。」
秦霄想到什麼似的去而復返,興高采烈的對李介止說:「c市新開依y向物h了一傢俬房菜,預約制,我朋友開的,環境不錯,晚上我們可以去坐坐。」
但她很快又改口:「年輕人可能願意獨處,或者我約一下,你倆去,媽媽就不跟著了。」
盛長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