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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啟簡直拿方殊流沒辦法,這傢伙的脾氣時陰時晴,還真摸不準他到底心裡在想些什麼……
「阿啟。」許渺說,「這幾天,你究竟住在哪裡?」
時啟只得說實話:「我住在學長那裡……」
「學長?叫得還挺親密。」方殊流隨口說了句,又插一刀。
許渺聽到這個回答,明顯頓了一下,才意識到時啟說的「學長」是雲湛。但這個答案顯然很合理,有雲湛插手,所以他查不到一絲一毫關於時啟的行蹤,可聽上去卻又很古怪。
「你一直住在雲湛家裡?」許渺感覺有些荒謬,他找了時啟這麼久,結果時啟就在他宿舍對面,一門之隔處。
「很好。」見時啟點頭,許渺輕輕地說了聲,唇抿起來,手指搭在窗邊,點了幾下。
時啟突然感覺有點不妙,許渺是不是想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了?他趕忙又解釋道:「學長人很好,看我沒地方去,才收留我一晚上。」
「我知道了。」許渺說,臉上表情沒有變化,但時啟仍然覺得不對勁,這反應也太平靜了!但系統提示他許渺的黑化值正在往上漲。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時啟說,「真的沒有別的關係啊。」
但這話聽起來就像是亡羊補牢,沒什麼卵用。
聽到這話,方殊流哼笑了一聲,氣氛越發詭異。
許渺不說話了,似乎在籌劃著名什麼,眼底暗湧著深沉情緒,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被握住了。許渺的手指還很冰涼,時啟則更溫暖一些,時啟說:「今天的確也該搬出來了,學長給我配了藥,今天已經完全好了。等會我就搬回宿舍了,阿渺幫我搬吧。」
聽到這話,許渺的表情終於回暖了些,道:「已經完全好了麼?不疼了?」
「不疼。」時啟說,「但剛才吹了風,有點頭疼。」
許渺頓時忘了對付雲湛的事情,緊張地摸了摸時啟額頭,怕他發燒。時啟說:「不準做多餘的事情,不然我要生氣了,真不見你了。」
許渺表情有點無奈,但又被時啟掌握了死穴,沒辦法,只得應下,給時啟蓋了張小毯子,又從一旁櫃中拿了三瓶水,遞給幾人。
「還是住我宿舍吧,」許渺說,「最近學校裡也不安全。」
時啟:「啊……又開始頭疼了。」
「住我宿舍也行。」方殊流插了一句。
「……」時啟虛弱地說,「我又不是財神,你們幹嘛非得讓我住你們家?又不能招財進寶。」
許渺用一種哀求的視線看著時啟,他眼底有一道並不明顯的青色,可見是熬夜太過,累的,然而即便這樣,也是個溫文爾雅的帥哥。時啟又有點心疼他,嘆了口氣:「行吧,住就住……」
許渺翹起嘴角,方殊流撇了撇嘴,對許渺的裝委屈技能十分不屑。
一時間,車裡沒人說話,只有暖風呼呼得吹,倒是外面重新明媚了起來,恢復了溫暖和煦。
「你們家現在狀況還好麼?」許渺的聲音道,「後天的生日宴,我會按時到場。」
「多謝了。」方殊流說,「最近的確有些焦頭爛額,不過再過幾天,大概就好了。」
時啟想起方傢俬生子的新聞,又覺得方殊流很不容易,看了他一眼。
方殊流捕捉到時啟安慰的眼神,淡淡道:「不過也沒那麼麻煩,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上不了檯面,頂多在底下鬧一鬧,你們就當看個樂子。」
方殊流說得這麼雲淡風輕,但想必狀況還是蠻複雜的,那私生子也是個有本事的,否則也不會引出這麼多新聞來。
「你平時喜歡什麼?」時啟想了想,問。
方殊流說:「不是應該猜我喜歡嗎?否則禮物拿著也沒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