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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正陽這才詢問了句:「你三叔……,李文昌?」
李介止點頭。
「我和他同學,曲倩也是我同學。」頓一下,「哦對,他倆離婚很多年了吧。」
「快二十年了。」李介止回答。
盛正陽好像對李介止三叔很感興趣,就勢聊了起來:「自從他搞什麼科技建設,我有幾年沒見他了,他搞出名堂來了嗎,還有,他頭禿了嗎?」
盛正陽這個年齡不脫髮,所以見人,尤其是同齡男性,特別愛聊禿頂的話題。
秦霄委婉的輕輕拍了盛正陽手臂一下。
李介止:「……還沒有。」
這個沒有不知道是指頭髮還是名堂,盛正陽可能也並不care,他一副意料內的神色:「他就不是做生意的料,當年清高的很,不聽人勸,好心提醒他你們李家不可能接受曲倩這種家境的女人,玩玩就算了吧,他跟我翻臉,說什麼他跟我不一樣,這麼多年看下來他跟我真正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頭腦不清醒,是吧。」
李介止自然是沒出聲。
這話怎麼接呢,他此時的身份是接不住的。
看他吃癟,盛長庚還覺得挺解氣是怎麼回事兒?
秦霄拉拉他胳膊給李介止解圍:「老盛,在小輩們面前說這些幹什麼呢?」
「你懂什麼!「盛正陽斥了句秦霄,「像李文昌這種,光讀書好事業不會搞,驢糞蛋子外面光溜,有個屁用!」
又問李介止:「你讀書怎麼樣?」
這個時候鬼都知道不能回答好,李介止自然不傻:「一般。」
盛長庚替他補充了一句:「爸爸,介止大學期間一直拿獎學金的,還是最優秀的全額獎學金。」
盛正陽讚許:「那你跟你三叔一個樣。」
李介止不輕不重的看了她一眼,盛長庚扯了一抹蒙娜麗莎般的微笑,就當作沒看見。
盛正陽轉而對盛長庚說,「既然都趕上了,又是這麼近的關係,盛家也不是不懂禮的人,你去二樓書房把我前年拍的那塊古硯拿上,去給你文昌叔叔拜個壽帶個好,玩兒兩天就回來,長赫後天開庭。」
盛長庚:「……」
說去也不能立即就去,怎麼也需要把身上這套運動裝換成一套體面的衣服。
還要帶睡衣,一套更換衣物。
她慢慢收拾好了,坐在床上發呆,實在不想去。
為什麼他爸要給她攬這差事兒。
有人扣了下門,她抬頭,李介止一個人進來了。
盛長庚沒好氣:「不能隨便進女孩子房間!」
「怎麼了,怕我看到你沒收好的清趣玩具?」
!
她又不是偷看清色倫理片盛長赫!
「你這麼問是不是看到過誰有?」盛長庚忽然想到一個人。
某個清純的,不沾人間煙火的美麗女子。
「難道溫染有?」
李介止:「……」
「你這個人最拿手的把戲就是橫掃別人興致。」
如果這條是針對他,那麼她認為是誇獎,所以值得回一句:「謝謝。」
他一副懶得跟她廢話的姿態,問了句:「盛長赫住哪個房間?」
?
為什麼要打聽他?
三樓的格局是兩南兩北四個臥室分居東西兩側,中間由南北通透的大客廳隔開,一東一西兩個衛浴在三樓東西兩端的臥室中間,她和盛長赫各佔據兩頭的2個臥室,南邊用來休息,北邊用來休閒學習。
其實倆人隔的很遠,有客廳隔開更顯的涇渭分明,屬於哪怕住進來不刻意接觸也可以接觸不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