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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庚心裡恨恨的,面上沒回答。
不回答不能滿足他,他命令:「你重複一遍。」
盛長庚就是一旦看到危險消失,膽子就立即的變肥:「我還是下跪吧。」
他毫不留情的回了兩字:「也行。」
盛長庚這賊膽來的快去的更快,她瞬間摟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心口,摟的非常緊,恨不得勒死他:「是你說了算,李介止,我都聽你的。」
聰明人都懂得,刀子嘴豆腐心不如豆腐嘴刀子心。
盛長庚劫後餘生,心跳得很快,半晌後發現,李介止竟然罕見的無回應。
此時此刻,有種不合時宜的沉默氣氛盤桓在倆人之間。
盛長庚打算鬆手,他忽然按住她後背,反摟住她:「盛長庚,你就是這樣,賤兮兮的,不收拾不聽話。」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又補充了句:「你為什麼這麼招人煩。」
煩她還纏著她。
盛長庚問:「行為上我保證了聽話,語言上是不是有回嘴的餘地?」
「沒有餘地。」他一口拒絕了。
這項工作真t的太壓抑了!
「你想回什麼?」他問。
自然是:「你也是。」
不是,是你更煩,不光煩,還可恨可憎可惡。
他忽然說:「抬頭看我。」
盛長庚配合的仰頭,還沒看清楚他到底要讓她看他什麼,就被他吻住了。
盛長庚就又想起了謝宇的話,然後自己順著他的話結合親身體驗,總結出了一條很重要的規律:李介止這個人,大男子主義非常嚴重,直男癌晚期患者,但是,只要老實聽話,順著他依著他舔著他,其實也不會吃苦頭。
盛長庚折騰幾個月,才終於搞明白了怎麼跟他相處才會她好,管他好不好了。
她倆接吻不少,但像今夜這種,黏黏糊糊,長長久久的純接吻,真是頭一遭。
這個人吻技高到盛長庚一不留神就昏了頭……
最重要的是,李介止為什麼要跟著她回她的房間?
盛長庚大為疑惑:「你為什麼要睡我的房間?那我睡哪裡?」
他說:「萬一晚上我有感覺,你不用換房間這麼麻煩。」
聽聽,他有感覺了,不來找她,得換她去找他。
盛長庚回:「嫌麻煩你可以自行解決,我今晚內衣沒洗,借給你用?」
李介止:「我沒有這種性皮……,倒是你,天天端著裝純潔,看看你搞得這些花樣。」
「……」
盛長庚又說:「要不……,自己搞不定的時候打給我吧,我手機不靜音。」
李介止:「……」
反正沒趕走他,在她房間,睡覺時候不摟著她,反倒要求她摟著他。
……這什麼毛病!
一鬆開他就說:「摟緊了,摟不緊晚上睡覺不老實我把你扔下去。」
「扔吧,扔遠點兒,扔樓下去。」
「……」
「啊!……我是不是摟的很緊,有沒有覺得呼吸困難,用不用我對你做做人工呼吸?」
「……用。」
……盛長庚又又總結出了一個新經驗,不能跟他耍嘴皮子。
第二天盛長庚簡單做了早點,吃飯時候李介止口吻挺隨意的:「教你?」
「什麼?」
一聽教就有點兒神經衰弱。
「騎車。」
?
李大男子主義哪根筋搭錯了,要教女同志學騎自行車。
nonono,她學過,沒學會。
盛長赫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