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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去才有病,盛長庚低聲訓斥:「李……,看看場合,公司不是你打情罵俏的地方。」
他收起手機,欠欠的回:「不是你讓我拍的嗎?」
惡人先告狀:「是你先約我去酒店的!」
這人一直都有雲淡風輕間就指鹿為馬的能力:「約你怎麼了,我約你是準備談工作的,你有別的想法?」
鬼話連篇:「你跟我有什麼工作可談的,談工作你應該約成悅。」
他坐的四平八穩,目光落在擺弄的手機上,在桌上被他橫立著換成豎立著又換回橫立著,說話語氣很平緩,但說出的話非常欠揍。
「成悅能處理好她手頭的任何工作,不需要跟我談也不需要我指導,看起來只有你這種工作能力不行的人才需要我。」
盛長庚起身,雙手支著桌子,湊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也不需要了,李介止,既然領導覺得我能力不行,我就換個認可我能力的地方,我決定辭……」
本來微抬著下巴聽她講話的人,忽然起身,在她本能的往回躲得時候,雙手薅住了她的雙肩,將她更往他那邊帶,他順勢傾過身體,嘴唇就碾了上來,真的是碾壓,帶著一股蠻力,抓她的手很緊,吻她的唇很用力,盛長庚的大腿根被迫撞上會議桌,吃痛間就被他得逞了,盛長庚覺得他好像特別的急切特別的粗魯特別特別的饑渴,她受不了的抓住他雙臂想推開他擺脫他,但她頭越往後躲他就越用力將她肩膀向他帶,她的雙腿就被桌稜擦的越疼。
這就是個顧嘴還是顧腿的選擇題……
沒出息的盛長庚不值錢的眼淚又掉下來,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氣的還是其他見鬼的理由,但是李介止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他一次也沒有心疼過她,他依舊不管不顧,吻的瘋狂且投入。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響了很久,就像為他得惡行鼓掌助威一般的刺耳,又趨於安靜,他的吻才隨之漸漸輕柔,停頓下來,但不離開,雙手改為捧住她的臉,在她唇上反覆研磨。
電話又響起來,盛長庚聲音有些啞:「接電話。」
他用力親了她一下,終於鬆開了她,拿起手機看了眼,走了出去。
盛長庚坐下發了會兒呆,聽到他又進來的聲音,這時她不想面對他,就改為了枕著手臂趴著。
感覺到他走到她身邊,放下外賣包裝,拉了把椅子坐的離她很近,來拉她的手。盛長庚抽回來,他又拽過去。反覆了兩次,她不想跟他繼續拉扯,他又變本加厲,將她手拉到他嘴邊,先是親了她手背,又親她手指頭……
盛長庚忍不了了,猛地抽回手,坐直身體:「變態,我沒洗手!」
但他沒說話,眼睛直勾勾看著她,靠她很近,恨不得貼上她那種,拉過她的手放在他喉結上……,他忽然表現出匪夷所思的親暱讓盛長庚死去的記憶復活,然後心中警鈴大作,就像看到野生動物成了精混進她家農舍假扮家養動物……
但一定不能忘記他的本質。
他是吃肉的!
盛長庚知道了:隔了一年,他換了策略,硬泡改成了軟磨。
她沒有抽回手,目光看向他身後的天花板,問了句:「你知道會議室裡有監控吧?」
他不答反問:「吃點兒東西?」
盛長庚舉起食指,抬臂指向了他身後頂板倒掛的攝像頭:「好像,剛剛我們接吻被錄下來了。」
他並沒有回頭去看,而是拿下她手放到他臉上蹭了蹭:「你要有這愛好回頭可以拍個更火熱的慢慢欣賞,想不想拍?」
盛長庚抽回一隻手,抄起自己的手機,快撥了110放在耳邊:「我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