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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聽了此話,心裡浮現出一個人來。
蒙驁讓秦魚暫時先去休息,他要等在門口迎接貴人。
秦魚也不逞強,他之所以昨晚發熱,就是昨天驚怒交加,傷了心神,小孩子的身體承受不住,才引發熱徵的。
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要好好的儲存實力才行。
也就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官署大門口就喧鬧起來,蒙驁當先高呼:「末將蒙驁見過太后,太后金安。」
秦魚聽到聲音,也小跑著出來,站在蒙驁身邊,給太后見禮:「下臣趙魚見過太后,太后金安。」
一大一小,具都微微低頭,恭敬行禮。
太后看了兩人一眼,不怒自威道:「都起吧,進去說話。」
蒙驁和秦魚對視一眼,都跟在太后身後進了堂室。
等到了官署議事的廳堂,太后當中坐定,秦魚和蒙驁站在堂下聽命。
太后道:「朕來的時候,櫟陽城中,不聞一雞一犬,只有兵卒在來回奔波,這是有敵人兵臨城下了嗎?」
蒙驁回道:「稟太后,並未有敵人臨城,這是末將在調兵遣將,捉拿賊寇呢?」
太后大驚:「哪裡來的賊寇?所盜何物?可抓到了沒有?」
蒙驁笑道:「都是家賊,好抓的很,太后莫驚莫憂,等家賊抓完了,櫟陽城會重新熱鬧起來的。至於偷盜之物,太后請看。」
有人獻上一隻長頸細壺和一對酒杯上來。壺是酒壺,大肚細頸細嘴細柄,柄上有仙鶴翅膀的紋路,壺蓋則是一個小小的仙鶴頂顱,酒杯拳頭大小,同樣有鳥羽的紋路,都是全黑的素瓷。
這一組酒壺酒杯自帶氣場,一送到太后面前,太后就被吸引住了。
太后見多識廣,把玩過酒杯之後,就詫異道:「這是齊國的陶?」放眼天下,齊國善織善陶,也只有齊國才能燒製出如此精美的陶器,不過,她以前見過的都是青陶,而眼前的這個,則是黑色的,也更精美。
蒙驁道:「這就是此次偷盜最貴重之物,此乃我櫟陽左工室正在燒制的極品陶瓷。如此等一般的寶物,足足有五車,是以,末將才將此次偷盜定性為櫟陽大盜。」
太后微微驚了一下,足足五車?如果五車都是如此寶貝,那麼,蒙驁不惜連夜在櫟陽城中抓捕,就能說的通了。
不過,她還是道:「寶物固然珍貴,但這不是沒出櫟陽城嗎?抓一個家賊,就這麼大的陣仗,鬧的百姓惶惶不安,蒙驁,你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蒙驁道:「稟太后,家賊不只是一個,而是一窩。末將也覺著有些不可置信,一個小小的櫟陽城,竟然能養出來這麼多的碩鼠和蛀蟲,末將手裡的這點子人手,竟然不夠用的。」
太后連道:「你私自調兵了?」
蒙驁笑道:「私自調兵,可是謀逆大罪,末將不敢明知故犯。不過,末將連夜給大王送了密信,說明瞭櫟陽有大盜出入的現狀,我王憂心臣民的安危,便也連夜派人送來了虎符,允末將調遣五千兵將,捉拿大盜。」說著就從腰間囊袋裡拿出一個虎符來給太后看。
太后看著案几上的半塊虎符,臉色有些發沉,五千兵卒,都可以打一場圍殲戰了,用在在櫟陽城中拿人,絕對是大才小用了,但也從另一方面表明了蒙驁志在必得的決心。
看來,櫟陽城是一定要掘地尺了。
太后的視線放在了一字未說的秦魚身上。
秦魚小臉微微發白,不復之前見到他的時候健康的紅暈。
太后:「櫟陽令怎麼說?」
秦魚有些微微茫然:什麼怎麼說?
「稟太后,櫟陽城中發生如此駭人聽聞之事,下臣難辭其咎,好在,有蒙將軍幫忙捉拿,損失不大,盜賊也沒有逃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