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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孫兒錯在未經家中同意,擅自將家中秘法宣告與人,禍從口出,輕信於人。」
秦魚在旁小聲逼逼:「那不是他人,也沒有禍事。」
他實在沒有想到,秦川一進家門,秦大母就令伯牛將他綁至堂室,要當著所有親人的面行私刑。
而秦川,他的大哥,竟然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非常聽話的就跪下脫衣受刑,還滿臉我知道錯了的認罰表情。
大哥啊,你鬧哪樣?
快跑啊!
還有,事情真的有嚴重到如此地步嗎?姚家不是除了白露好女,誰都不知道嗎?
方子沒有洩露啊喂!
秦大母嚴厲的橫了不省事的麼孫一眼,嬌嬌連忙把弟弟的嘴捂住,力氣大的都把秦魚的臉都給擠成扁平的了。
秦大母:「我今日罰你,你服是不服?」
秦川:「孫兒心服。」
秦大母:「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秦川:「不敢了。」
秦大母對秦川的態度尚且滿意,這才喘口氣,低下身把他攙扶起來,軟了語氣道:「川啊,大孫,你是秦家的家主,你要有憂患意識啊,你要三思而行這是上天賜予你幼弟,賜予秦家的福報,可保秦家世代金銀無憂大孫啊,你可不能敗家啊!」
秦川這才紅了眼圈,哽咽道:「大母,孫兒知錯了。」
秦大母連連點頭:「好,好。阿鹿,快來給大孫上藥。」
她這話一出,秦母和鹿媼這才急忙上前照顧秦川,拉他去旁邊榻上給他上藥,嬌嬌也擔心的拉著秦魚去看,邊看邊抽抽:「一定很疼,一定很疼」
第一次抽打大孫子,秦大母也心疼,還很心累。她讓出地方給秦母她們照顧秦川,她自己則是開啟了大門,走了出去,坐在臺階上,低頭看著破損的臺階,不語。
後/囿吃力的坐在秦大母旁邊,深深嘆了一口氣,道:「我老了。」他今年快八十歲了,牙齒快掉光了,肉都吃不動了。
秦大母:「嗯。」
後/囿:「但我還想再教一教。」
秦大母:「魚」
後/囿搶先道:「不是少子,是宗子。」
秦大母這才去看後囿,看他是不是在開玩笑的。
後囿發愁道:「真是沒想到,宗子竟長了這樣一副天真無邪的性子,照這樣下去,秦家唉,秦家危矣!」
秦大母對這老頭的危言聳聽不以為然:「秦家還有秦巒,還有秦魚,完不了。」
後囿道:「唉,你別怪我沒提醒過你,秦巒,你看他不聲不響的,那是個內秀的,他做出什麼來,我都不驚訝,等他傅籍了,你最好立馬就把他分出去,放他去自己闖蕩。秦魚」半晌,繼續道:「這孩子年紀最小,按說最好懂,但,我看不透他
。天賜之子,是福是禍,不好說啊」
這樣說來,這秦家最省心的,還真就秦川一個。
嘖嘖,公子啊,您死的太慘了!
您要是看到後世有如此子孫,會不會高興一些?
虎狼秦國理當有虎狼兒孫,唉,之前的那些,都太平了些。
秦大母黑了臉:「不好說你就別說!你再說半個字,老婦就讓你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
她今日心情不爽,又聽到說秦魚不好的話,心裡突突突的直冒火,對著這個一腳踏入棺材的老臣更是沒好臉色。
後囿臉色臭的跟便秘好幾年了似的。
行吧,你孫子是大寶貝,不讓人說一下是吧?
老子還不說了呢。
後囿也跟著生悶氣。
半晌,秦大母才道:「川兒,你先教著,什麼詩啊文啊的先放放,務必讓他知道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