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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冶根本不想握手,他覺得這種寒暄禮貌的行為都很假,礙著安宜的面子才像模像樣的意思意思,兩手輕碰,泉冶感受到了對方指尖和手掌表面上的老繭,他下意識的看了眼面前仍舊禮貌微笑的人。
“您好,我是安宜的大哥,泉冶。”泉冶看了看徐彥那輛保時捷道:“徐大夫也住這附近?”
“對,我也是新搬過來的,在前面那條街,正好順路送安宜回來。”徐彥溫和的笑笑:“你們兄弟倆住在這兒嗎,看來我們是鄰居。”
眼前的人和善溫良,說話滴水不漏恰到好處,泉冶卻喜歡不起來。
“嗯,我們不常回來住。”泉冶含糊了兩句,又有些挑釁的揚了揚下巴:“安宜,看來你們學校福利待遇不錯啊,連校醫都住得起大別墅。”
徐彥仍舊謙虛的低頭笑笑:“我沒什麼本事,都是家裡幫襯而已,原來安宜也是有家裡幫襯……”
泉冶黑著臉看著徐彥,他覺得這人話裡有話,滿臉寫著虛偽。
目送徐彥離開,泉冶看著他的車開向另一條街角才放心的走回去。
安宜仍舊在原地站著,冷漠的看著泉冶,一言不發。
“看著我|幹什麼?”泉冶指著剛剛徐彥離開的方向,歪著頭道:“這人你理他遠點兒,樣子倒是文質彬彬,怎麼感覺這麼虛偽。”他想了一會兒道:“等會,他為什麼送你回來,安宜,你別是……”
安宜退後半步冷著臉看著泉冶道:“別是什麼?順路而已,你自己有病,所以覺得我也有病?你這心眼是不是太髒了。”
泉冶覺得自己要被這話氣笑了,自己也的確有點草木皆兵,人家順路而已,這沒有什麼,可什麼叫有病,喜歡男人叫有病?
泉冶原本想打趣安宜是不是‘恐同’症又犯了,後來冷不丁想起來,他不是恐同,他一直都是恐自己。
安宜是在換鞋的時候才發現泉冶受了傷,右手被包成粽子,頸後貼著紗布條,就連額角都粘著兩塊創可貼。
“怎麼弄的?”安宜皺眉道:“又和人打架了”
泉冶扔了雙拖鞋給他,回道:“……殺人肢解的時候被刀割的。”
安宜罵了句髒話:“為什麼今天要來莊楊哥這裡而不是回家,泉冶,你到底發生什麼了?”
“再多問一句,下一個就肢解你。”
“……”
兄弟不睦,泉冶向來討厭安宜問自己這些事,在他眼裡,自己這個弟弟就應該好好讀書坐等畢業,其他不相干的,他一點兒都不需要知道。
莊楊從廚房裡拿出來那盤泉冶沒有弄完的水果,切好放在餐桌上,廚房裡還有一道沒有完成的白灼菜心。
泉冶靠找了個抱枕靠在沙發上,他看著安宜走進去幫廚,看到那兩個人默契的完成同一個菜品,看到莊楊有說有笑的詢問安宜的日常,看到安宜眉眼彎彎的回話。
泉冶拄著下巴看著電視裡面哈哈大笑的綜藝,輕閉雙眼,口中默默有詞。
‘都是些髒東西,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
草,眼是不見了,可耳朵能聽見。
泉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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