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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能夠煉化靈力,面對野獸有一戰之力的話,母親是不是就會帶他一起走呢?或者,他也可以保護母親。
再仔細一想,就連當初跌進雪狼的領地,還是因為被老虎追著攆著,狼狽不堪。
但凡他有點真本事,天地之大,何處不可去?又何愁找不到母親?
「唉。」
兔兔老氣橫秋地嘆氣,顯然是一副深受困擾的樣子。
郎櫟起初默默聆聽小傢伙說話,帶著點小委屈,又乖又甜的撒嬌。
結果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太對勁,趕緊將人撈至身前來。
「寶寶?」
寬厚的大手輕輕地託在那光滑的下頜,郎櫟並沒有強行安慰,而是順著話頭往下道:
「長得再高又怎樣呢,還是要向我們寶寶低頭啊。」
「……嗯?」
塗聿沉浸在傷感的情緒中,聽他這麼一說,當場就懵了,思路瞬間被帶跑偏。
他還歪著頭思索片刻,粉嫩的兔耳也跟著轉變方向,朝斜下方垂落。
「好、好像是這樣哦?」
男人不甚明顯地彎了下唇角,揉揉少年的後頸,頭頂倏然冒出兩個倒三角似的耳朵來。
「寶寶,你想不想玩?」
先前有好幾回,塗聿保持著原形的狀態,趴在雪狼的腦袋上作威作福。
特別是堆雪人的時候,嬌氣包懶得動彈,就指揮哥哥幫他的忙。
圓滾滾的雪糰子站在狼背上,毛球狀的小爪朝前一搭,順勢揪住三角狀的狼耳。
彷彿是在操縱方向一般,先是慢悠悠地向前一推,又朝右側一拐——
在小兔子面前,體型龐大的野獸變得溫馴聽話,不懼絲毫攻擊性。
依照著這點「指示」,雪狼配合地前進、後退,再轉彎,一步步邁向目的地。
塗聿認真地想了想,自己變為人身之後,倒是沒有再觸碰過毛絨絨的狼耳。
反而是壞蛋哥哥把他按在懷中,多次對著他頭頂的兔耳肆意妄為。
又是親又是舔的。
還時不時用指尖輕劃。
可惡!
兔兔不能忍!
想到這裡,塗聿立刻伸腿踩向池底,藉此站起身,再朝前一撲——
「哼!臭哥哥,誰叫你老是欺負我,還不承認!看招!」
他自上而下地抱住男人,揚起下巴,一口咬住其中一隻純白色的狼耳。
相較於細軟的兔毛,雪狼的毛髮更為粗糙些,很快被唾液沾濕了一小塊。
塗聿略微啟唇,潔白的兔牙抵住耳骨,上下磨動,還不忘發出含糊的威脅:
「泥!孩怕樂罷!」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郎櫟身形一僵,面上得體的笑容也跟著凝固了。
「寶寶,你……」
嬌嬌兔這點力道,比起兇巴巴的「啃咬」,更像是軟乎乎的「舔吻」、「吸吮」。
兔牙輕蹭而過,勾起一片連綿的癢意,緊接著是柔軟濕滑的小舌頭……
男人呼吸一滯,泡在溫泉池當中更覺燥熱,不得不緊咬齒關,試圖忍耐。
原本是想哄人開心,這下倒好,新的煎熬與考驗降臨。
「寶寶。」
郎櫟深吸一口氣,輕撫兩下少年的後背,嗓音透著幾分啞。
「別玩了,快下來。」
塗聿覺察不到「危機」,誤以為是哥哥在認輸求饒,更加來勁了。
他偏過頭,叼住另一隻狼耳,用那軟綿綿的聲音表達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