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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叫我一聲哥哥,所以我就得心甘情願地伺候你?」
塗聿一時忘了抽回手,就這麼任由他牽著,怔愣良久才搖頭。
「我沒有這樣想……我知道哥哥對我好,我、我很感激你的……」
郎櫟心知肚明,小兔子軟乎乎的,最是懂得感恩。
但他要的不是感謝,更不是這種停留於淺層的親近。
男人垂手撈住少年纖細的腰肢,一瞬間呲出尖銳的獠牙,又在下一刻收起。
「誰要做你兄長。」
明明浸泡在溫暖的泉水當中,塗聿突然間後背發涼。
有種被野獸叼住後頸的錯覺,再定睛一看,什麼異常都沒有。
他支起身體,用力眨眨眼睛,不太確定地開口:
「哥哥,你剛才……」
男人抬起另一隻手,輕碰那色澤艷紅的唇,緩聲補充道:
「寶寶,我先前不是告知過你嗎?夫君就是會一輩子陪著你,用心照顧你、保護你的人,只能選一個。」
這副熟悉至極的、柔情似水的模樣,頃刻間令塗聿放鬆下來。
他沒再多想,迷茫地搖搖頭,「我……沒想過夫君什麼的……」
「寶寶,你討厭我嗎?」
見他一副呆呆的表情,郎櫟不動聲色地換了個問題。
「不、不討厭的!」
塗聿很快回答,又一次主動地靠回男人的懷裡。
「我很喜歡哥哥!」
儘管他說的不是郎櫟想要的那種喜歡,但……
捕獵需要耐心。
「我也喜歡你。」
郎櫟重新收攏手臂,這回安安分分地搭在少年的腰間。
「寶寶,你不會的我可以教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塗聿知曉的東西並不多,母親從未教過他何為「心悅」,從未告知他成熟的靈獸會有發情期。
即使後來獨佔雪狼的寵愛,他也沒有多想,只是照單全收。
「夫君」為什麼只能有一個?
「哥哥」為什麼能有很多個?
塗聿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他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面前的男人很重要。
「唔……」
兔兔的小腦袋還是亂得很。
塗聿扭頭看一眼男人稜角分明的側顏,急慌慌地收回視線。
不知是不是池水太燙的緣故,那種燥熱又一次席捲而來。
一想到男人潛入水中所做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地感到羞赧。
「反正、反正你要聽我的!我說停,你、你就要停下來……!」
瞧見嬌氣包耳根紅透的模樣,顯然不是完全沒感覺。
上一回可能只是單純的生理快感,這一回……或許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
該忍耐的時候忍耐,該進攻的時候絕不可能停。
倘若保持小兔子這般停滯於表面的親熱方式,恐怕兩百年過去了,他們還在過家家。
郎櫟腦海中的想法層出不窮,面上卻半點不顯,態度極好地許諾:
「我當然聽寶寶的。」
「……真的?」
塗聿是一隻單純的兔兔,不僅很好哄,還總是忘記雪狼的「惡劣」行徑。
於是他抱住男人的頸項,「啵」了一下對方的側臉。
「我相信哥哥」
郎櫟略微偏頭,欣然接受兔兔甜蜜的親吻。
他什麼都可以聽他的,除了……床笫之事。
第34章 叄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