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第1/2 頁)
,手被人握住,姜舒月被冰得一個激靈,反握住對方的手:“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酸葡萄吃多了,胃疼?”
四爺不想讓她擔心,點頭。
姜舒月喊了左小丫進來,給她脫鞋,然後在左小丫的幫助下費力地挪上炕,坐在四爺身邊,給他揉著胃。
胃裡堵塞的感覺緩慢散去,四爺捉住姜舒月的手,小心地將人攬入懷中。
顯懷之後,姜舒月頻繁起夜,晚上總是睡不好,白天愛打瞌睡。
這會兒讓四爺抱著,又又又困了,索性合上眼睡去。
“聽說你有孕,我就開始往宮裡遞帖子,全都石沉大海。”大堂姐見到她上下打量之後,忍不住抱怨。
大姐夫如今在農事總督府當差,是個六品的主事。大堂姐作為一個六品官的福晉,本來沒資格遞牌子進宮,可誰讓大姐夫家也是覺羅氏呢,親戚裡道的進宮更便宜。
聽見大堂姐抱怨,姜舒月猜到是誰搗鬼了,面上卻不顯:“讓大姐姐掛心了,我從遇喜開始就嗜睡,懶得動彈,大姐姐的帖子許是被哪個奴才給壓下了。”
舒心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聞言撇撇嘴:“奴才們哪有這個膽量,我看是有人不想你見我,從中搗鬼吧。”
這個人是誰,兩人心照不宣。
舒心進宮是來看小堂妹的,可不是為了跟某人置氣。她很快收起不滿的神情,轉而問起小堂妹的身體:“你怎麼樣,感覺還好嗎?孕吐得厲不厲害?”
上輩子她懷弘暉的時候,從遇喜開始一直吐到生。生產時,也不順利,疼了兩天才把孩子生下來。
弘暉自小聰明伶俐,乖巧懂事,身體卻不是很好,比較瘦弱,愛生病。胤禛對嫡長子十分上心,啟蒙之後便帶在身邊教養。
可孩子養到八歲,就被一場風寒帶走了。
那場風寒是怎麼來的,沒人能說清楚。她埋怨胤禛每天檢查背書,把孩子逼得太緊,胤禛則說是她給弘暉穿得太暖,練習騎射的時候出了汗,這才染上風寒。
總之,在弘暉死後,他們這對父母徹底決裂,形同陌路,只表面維繫著夫妻的關係,共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
姜舒月見問,表示還好。舒心看了一眼牆角擺放的痰盂,心說這東西都擺到明面上來了,怎麼可能還好。
“你總是報喜不報憂,若是孕吐得厲害,得請太醫開止吐的方子。”當年她就是這樣,調了好幾回方子才算有些效果。
注意到大堂姐在看痰盂,姜舒月含笑給她解釋:“痰盂不是我用,是給王爺準備的。”
舒心傻眼了,脫口道:“你遇喜,為何給王爺準備痰盂?”
姜舒月傾身過去,低聲與舒心說了兩句,舒心:哈?
妻子遇喜,丈夫孕吐,還有這樣的好事?
上輩子她懷孕,為什麼全程都只有她在吐,最後把膽汁都吐出來了,特別特別苦。
舒心問姜舒月是怎麼做到了,姜舒月給她科普:“每天同吃同住,但個人體質不同,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吐。”
謎底揭開了,同吃同住。
胤禛顯然是對症的體質,奈何她懷弘暉的時候,他歇在李氏院中,又怎麼會替她孕吐。
“王妃真好福氣,懷孕的時候王爺都沒去妾室房中,只守著你一個。”看來在調教男人方面,小堂妹確實有一套,至少比她強。
就她那個六品官的丈夫,因她婚後一直沒有懷孕,都鬧了一回納妾。
當然,已經被她鎮壓下去。
見小堂妹孕中無事,舒心總算放心了,轉而說起耐旱小麥來:“不知為何,耐旱小麥種到河北、山東的田莊,總不如京城周邊產量高。”
姜舒月知道原因,但她不敢說,主要怕大堂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