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1/3 頁)
孫雅芙被嚇了一跳。
她哪裡是去找什麼草了,她手上這些都是臨時隨便抓的。
心裡裝著那人交待給她的任務,她其實是有點怕的,可是,她又不敢說不做,心裡正掙扎得厲害。冷不丁被溫落晚一叫,心都要嚇停了,見眾人已經圍了上來,她神色極不自然的擠出一句,“我也沒找到什麼異草……”
陳馨寧不信,搶過來一看,都是極普通的什麼金錢草、灰緒草、狗微草什麼的,頓時就覺得沒意思起來,“孫雅芙,你跑出去那麼半天,就摘了這麼幾樣破草啊?那你幹嘛去了啊……”,採這麼幾個破草,還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嗎?
溫落晚挑眉看了陳馨寧一眼。
不得不說,有時候單細胞動物的直覺還是靈敏得嚇人的。
孫雅芙嚇得手微涼,強笑道:“我剛才肚子有些不舒服……怕耽誤事兒,只得隨意抓了一把草……”
“哦……”
陳馨寧興致缺缺地走了。
至於孫雅芙是不是真的鬧了肚子,她才不關心呢。她只關心她採的花夠不漂亮,草夠不夠新奇,她能不能奪得鬥草大賽的第一名。
這都已經快要近尾聲了,陳馨寧心裡著急,帶著人呼啦又走遠了些。
孫雅芙見陳馨寧沒有再追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對她似笑非笑的溫落晚,一口氣沒上來,又哽在胸間,憋得生疼,又不敢說話。
這溫落晚不是看出什麼了吧?
這個溫落晚最討厭了!
以前,她可沒少在陳馨寧的身上要到好東西。那些東西有的讓她拿去賣了換錢了,有的讓她拿去討好嫡姐了……可是,自從來了溫落晚之後,她就再難從陳馨寧身上刮出什麼油水了。
有陳馨寧給的東西開路,孫雅芙的日子好過多了,好日子過多了,就不願意回去過苦日子了。她還要想要從陳馨寧身上刮出更大的油水呢,可是,那人說的也對,有溫落晚在,她擠不出什麼油水來的,不如干票大的!
那人可是承諾了,只要她把這件事情辦成了,絕不會虧待她的。
那人也說了,只要她小心一點兒,不會被人發現的……
心下一橫,孫雅芙對溫落晚冷哼一聲,握著手裡的草追陳馨寧去了。
孫雅芙的表現……明顯就是有事啊……
看樣,今天這賞花宴後,她們能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去,還是兩回事呢……溫落晚不禁眯了眯眼睛,看著孫雅芙的背影……
孫雅芙神色如常的圍在陳馨寧的身邊討好著她,將陳馨寧哄得眉開眼笑的。
孫雅芙要對付的人……究竟是誰呢?
溫落晚陷入了沉思。
……
“這有什麼好看的?一幫子小姑娘沒事閒的揪一堆花草比誰的好看?閒的?!”
錢棣無聊的轉著手上的翡翠扳指。
他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真的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有那個時間,他寧願意捧著帳本看。
“錢棣,你可真是個木頭!天天捧著個賬本,你家老爺子的鬍子都要被揪光了吧?”,理國公之孫張竹宣在一旁打趣道。
當朝丞相之孫不喜讀書,卻喜那些黃白俗物,錢丞相都快被氣吐血了。
有辱門風!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怎麼也不管用。
打重了,錢家老祖宗就一幅隨時會厥過去的樣子,錢丞相這棍子就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錢棣好了就接著做生意,錢丞相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因為這一點,明明沒有任何其它不良嗜好的錢棣也被算成是京中聞名的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之一了。
“我就是不喜歡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