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最長的一天(4)(第3/3 頁)
也促使他對許伍德夫婦下了死手。
這夫妻二人必須死,已經認定常威就是迫害他們的兇手,如果放過他們,以後下毒僱兇的事都會幹出來,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
許大茂斷了腰椎後會徹底癱瘓坐輪椅,而且長期伴有嗜睡和健忘,已經夠不成威脅了,也是留下他做個引子,是否會有世界獎勵。
許大茂娶不成婁曉娥,婁曉娥嫁不進95號院子,傻柱也不會跟她生兒子,這算是把四合院世界做了改變,是好是壞,拭目以待。
週日,帶著花姨和常蕤出門買車買表買縫紉機,閻埠貴正在往衣服上別白花。
看到常威一家三口出口,“一家三口出門啊?”
花姨點頭客氣回了一句,閻埠貴看著常威手上的手錶,心裡有點失衡,腦子一抽來了一句,“許大茂父母雙雙離世,院裡在幫著大茂操持後事,常威你不來祭拜一下?”
花姨鳳目一瞪,常威走到她身前,“閻老師,要是你家誰離世了,看在你看大門辛苦的份上,我抽空去你家弔喪。誰家死人要勞你大駕喊別人去祭拜,許大茂爹媽也是你父母?你跟許大茂兄弟兩個歲數差挺大啊。”
“我就是想著是鄰里鄰居,人家辦白事,大夥兒去慰問下,沒別的意思,常威你太敏感,怎麼說話這麼難聽。”閻埠貴脫口而出那一句就後悔了,祭奠祭拜兩個詞想含糊過去,被人家聽出來了。
誰家會把鄰居當先人祭拜?這就是純屬找罵了,他怎麼老糊塗了招惹這個災星。
“沒辦法,我是敏感肌,南鑼鼓巷一百來戶人家,你挨家通知去祭拜許家先人嗎?我常家誰跟許大茂父母打過交道?你要說鄰里鄰居,買個花圈錢我可以出,但是你讓我祭拜,請問我以什麼身份祭拜?你先打個樣當許家孝子賢孫磕頭,我學學。以後交道口街道但凡誰家有白事,你閻老師不去祭拜我可不依你,那可都是你的列祖列宗。”
“交道口街道別人家白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老禮兒鄰居家有白事要去幫幫忙。”
“那大家還都一個街道的,你還當老師呢,團結友愛不懂嗎?都是舊中國受到過壓迫的工人階級和老百姓,你把大家聯合起來,一起祭拜,祖宗們都亂套了誒,別管是不是閻老師你爹和你爺爺,死了的人都需要閻老師來祭拜。
你要講老禮兒,建議你家搬去豐臺亂墳場,那兒天天都有祭拜的,你啊,跟著人家子孫磕一個頭功德加一,磕個十幾年,將來你功德無限,比肩佛陀,得受香火祭拜,到時候我給你上柱香。”
“閻老師要是不幸去世,我負責把你教過的所有學生都喊過來,讓他們一起給你磕頭,師恩難還,南鑼鼓巷都不一定能跪下嘍,去地壇那邊,那邊地兒大,你看成嗎?”
閻埠貴鬧個沒臉走了,以為玩文字能佔個便宜,自己成孫子了,還被人咒死了。三大媽拿著一盆水出來,做了幾次心理鬥爭,最終沒敢潑水,她也怕常威發飆。
對著閻埠貴罵了一句:“許家辦個白事,不夠你忙的?喊閒人幹嘛。”
閒人就閒人吧,你要罵我王八蛋,我心裡同意,拳頭也要揍你,平白給我加個祖宗,不夠噁心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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