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最長的一天(3)(第1/3 頁)
晚上七點五十了,常威深呼吸幾口吐出酒氣,哼著歌騎上車走了,樓上幾扇盯梢的窗戶也關上了。
女同志家裡來個男人,時間太久也是一種罪,要在前世,常威死活賴在那裡裝醉,嗨!比妖豔少婦更美好的就是兩個少婦,魏武遺風吹遍全身。
晚風啊,撩撥著情人心上的弦,叩開我,藏心中的情話萬千。金風玉露啊一相逢......
“我喜歡晚風,相比春風沉醉,我更喜歡秋夜的風,躁動中蘊藏著繁衍的希望,這是一個肉食者尚榮的季節,有火一般的能量從南到北,嚴寒積蓄力量從北往南。”
腳下踩出風火輪,急急忙忙奔伍德,八點五十二,常威到達目的地。喝了酒心臟跳的好快,收好腳踏車,輕車熟路跳進院子。
沒人!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
今晚想偷家,人家搬家了!情報失誤。
這老東西跑哪裡去了?不把他徹底搞殘,以後還會出么蛾子,許伍德腦子挺靈,居然能想到從常辭之這邊入手,又噁心又下作。
如果一個人從女眷小孩入手,這就是死仇,無法調和的矛盾,幹!
鬱郁往家騎,醒掌殺人權,醉臥美人膝,今天這兩樣一個沒實現,老天也要給我生活加點挫折,這樣才能顯示出天的手段?我常威要逆天改命,天雷滾滾個香蕉芭樂。
丟雷老母,誰在前面打架,正好氣兒不順,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
好像許大茂的聲音,那就等一會兒再殺。
許大茂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各位好漢,求求你們饒了我,小弟哪處得罪過各位?我賠罪,我兜裡還有三十多塊錢,送給好漢買酒喝。別再打了。”
今晚軋鋼廠有接待任務,許大茂過去陪酒,喝到中途就被領導趕走了,在屋外聽到裡面說他爸許伍德搞兔兒爺的事,還講了許大茂下鄉耍流氓,孃家弟弟上門去要說法,又把他爸許伍德給剝光,這事現在還沒有個說法。
宣傳科長嗤笑一聲,“各位,你們要看許大茂,我晚上特意給帶來了啊,猴戲看完了,咱們接著喝?”
房間裡傳出滿足的笑聲,這場酒局壓根就是拿許大茂找樂子來的,另一個兔兒爺跑西北區了,要看看四九城這位搞兔兒爺的兒子,到底是何許人也。
許大茂暗恨宣傳科長,這份屈辱他記下了,等以後飛黃騰達定要弄死宣傳科長,才能卸去心頭之恨。
回家路上還在謀劃如何青雲直上,就被三個人一板磚撂倒,緊接著就是雨點般的拳頭和腳踹,長期跟傻柱戰鬥的經驗讓他本能做好防禦姿勢,避免被打傷內臟和腦袋。
“大哥,這小子聲兒不像許大茂?”
“喝多了吧,再說咱們有一個多月沒見過人了,聲音對不上很正常。”
這不是那天,叫囂著要把李來福家姐妹賣大山溝給老光棍的傻子嘛?蓋老大帶著那兩個兄弟來堵許大茂嘍。
我這個正義的‘許大茂’,遇到了有人要報復許大茂而找到正主許大茂算賬的事,好拗口,這麼久才發作,真有耐心的,怎麼不去打易中海。
調整了下聲帶,身體肌肉筋骨變強的同時,常威發現自己的聲帶可以做出輕微控制,勉強算入門級別的變聲術。
收起腳踏車站在二十米外,義正言辭道:“你們幾個是什麼人?竟敢半夜劫道,我易中海沒提好褲子就跑出廁所,小王八蛋,敢在我易中海眼皮子底下搶劫,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一大爺,救命啊。”許大茂喝多了,結結實實被胖揍一頓,聽到一個很像易中海的聲音,連忙呼救。
常威心裡為機靈鬼許大茂豎起大拇指,這不就做實了愛管閒事正氣凌然的易中海,把蓋老大報復的事情攪局了,舊恨未報,又添新仇,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