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2/3 頁)
極為清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張賀心知不妙,想要屏住呼吸,卻也晚了,眼皮子一合,身體軟倒,就此昏死過去。
魏平見狀大吃一驚,顧不得看他情狀,便自腰間拔出匕首,目光警惕,身體緊繃,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
閉合的窗扉被人從內推開,喬毓出現在窗前,瞟了軟倒在地的張賀一眼,吩咐道:“把你的玩具放下,然後再把他弄進來。”
魏平:“……”
“午夜寂靜,我若是喊一聲,保管會驚動別人,事情鬧大,你背後的人或許能夠保全,但你卻死定了,還會牽連家眷。”
喬毓兩手環胸,輕描淡寫道:“你老子娘死了沒?家裡可有兒女嗎?”
魏平原本還有些他念,被她說中痛處,神情不禁動搖起來。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被人驅使的小人物,即便有新武侯世子擔保,對府上女郎動手時,心底也是打顫的。
此事辦成了,新武侯世子為掩人耳目,興許會殺人滅口;若是辦砸了,葛老太爺不忍處置親孫,卻會拿他洩憤,兩下里都不討好。
魏平心下遲疑起來,目光幾轉,終於一咬牙,攙扶著張賀,二人一道進了內室。
屋內沒有點燈,光線昏暗,他略微適應了會兒,才能瞧見面前人影。
喬毓坐在椅上,託著腮看了他們一會兒,悠悠問道:“是夫人叫你們來的,還是世子?”
魏平略經躊躇,道:“是世子吩咐的。”
“哦,”喬毓並不覺得意外,點點頭,又道:“叫你們殺了我,再挪出去?”
魏平聽得微怔,下意識搖頭:“不,世子只吩咐我們將人帶出去,剩下的便不歸我們管了……”
“將我帶出去?”喬毓有些訝異,心思微動,再想起新武侯世子看自己時的黏膩目光,頓時明白過來,心下一陣噁心。
她神情冷淡下去,面籠寒霜,內室中光線幽暗,魏平抬眼一瞧,竟覺有些森寒,忙垂下頭去。
喬毓掃了他一眼,吩咐道:“你左邊兒架子上有隻白瓷瓶,拿起來,砸到他頭上。”
魏平竦然一驚:“六娘,這……”
喬毓定定的看著他:“你們倆必須死一個,他不死,你死。”
初春的夜晚還有些涼,魏平的額頭卻生了汗。
他與張賀無甚深交,但既然是一道出來的,貿然死了一個,新武侯世子那兒卻不好交差。
他不想從命,遲疑幾瞬,手便摸到了腰間匕首上。
一個閨閣女郎罷了,他有什麼好怕的?
早先肯進門來,是以為她有什麼好主意,才肯勉強一聽,現下她既強人所難,自己又何必順從。
魏平定了心,臉上仍舊是原先神情,手卻捏住了匕首把柄,即將出鞘之際,卻聽喬毓冷笑一聲,一腳踢向自己小腹。
魏平不意她敢主動出手,倒是一怔,旋即身體後退,避開了這一腳,哪知喬毓順勢騰空而起,另一條腿重重踢到他脖頸,猛地捏住他手臂,“咔嚓”一聲,生生卸了下來。
魏平雖有些拳腳功夫,卻也不曾吃過這等苦頭,分筋錯骨的劇痛襲來,一聲痛呼便到了喉嚨,喬毓一拳打在他下頜,硬生生逼他嚥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
喬毓見他癱倒在地上,面色漲的青紫,只是冷笑,舉起那隻花瓶,“砰”的一聲,擊中了張賀後腦,他在昏迷中抽搐幾下,不多時,便見殷紅的血色蜿蜒而下,人也沒了氣息。
魏平雖是新武侯世子身邊護衛,卻不曾親手殺過人,眼見喬毓殺人如殺雞,冷汗頓出,兩股戰戰,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她,掙扎著往門外爬。
喬毓撿起他掉落的匕首,推開三寸,便見寒光凜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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