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第2/4 頁)
。”蕭世南沒有說什麼“用你的血治病我於心不忍”的話,他知道面前的個什麼樣的人,便只坦然道:“一次兩次,如何能看出結果?”
喬毓出門前還是十拿九穩的,這會兒卻不安起來,侷促的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我之前試驗,覺得應該有用,現在應該也會有用的……”
蕭世南見她這般神態,心下生柔,溫和勸慰道:“冰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裡能急在一時,阿毓聰敏,既然說有用,想來也不會有錯。”
喬毓心緒平穩幾分:“既然如此,我便在長安留幾日,等你身體有所改變,再圖其他。”
蕭世南笑著應了聲:“好。”
……
喬毓這邊兒忙碌的時候,寧國公那邊兒已經炸開了鍋。
那胡人一走,寧國公與李氏便打發人去尋許二郎,哪知將他素日裡愛去的地方問了一遍,都不見人影,再去相熟的人家裡去找,也沒有任何訊息。
一個孩子,再加上幾個僕從,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寧國公心下驚惶,雖然猜測那胡人還會再來,但兒子捏在別人手裡,終究覺得不安。
李氏哭的幾欲昏死,紅腫著一雙眼,叱罵道:“我兒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見了?什麼胡人這樣膽大,敢綁架國公之子?分明是你那大兒子蓄意報復,才綁了二郎去!我那可憐的孩兒啊……”
寧國公被她唸叨了一整日,心裡也不禁泛起幾分嘀咕:剛剛才分完家,兩下里鬧的不愉快,轉頭小兒子就丟了,這是不是也太巧了?
李氏見他似乎有所意動,氣焰更是囂張:“他再能蹦躂,也是你兒子,你當老子的反倒怕了他不成?只管上門去問,且看他認不認!”
寧國公想起分家之後長子的冷漠,心裡不舒服起來,居然真的叫人備馬,往許樟那兒去了。
分家的事兒剛鬧完,許樟也是大半宿沒睡,吩咐人將門前寧國公府的牌匾摘下來,又清掃府邸內部,安排僕婢侍從,直到天快亮了,才回去打了個盹兒。
寧國公到了府前,便見被摘掉牌匾的門頭空蕩蕩的,想著自己被親兒子趕出去,既羞且怒,三分的懷疑也變成了六分的火氣,叫開門後,徑自領了人進去,僕從哪裡敢攔,只得去請許樟來。
許樟被人喚醒時,還一腦門子漿糊,再去前廳見到寧國公那副嘴臉,心裡更是膩歪的能滴出油來,不等他開口,便道:“分家是秦王殿下主持的,老爺若覺不公,儘管去尋他便是;我也是養著一大家子人,借錢是沒有的;二弟走丟了,今天找到沒有?不過找得到找不到都與我無關,老爺自行處置吧……”
“你果然知道此事!”寧國公越聽越覺得心火上湧:“說!你把二郎藏在哪兒了?!”
許樟真是好好走在路上,突然一個雷就劈頭上,冤得不得了,冷笑道:“我藏他做什麼?殺了他,謀取世子之位?你寧肯把爵位給義子,都未必願意給我吧?又或者是殺了他洩憤?我真想殺,就殺你們那對狗男女了,何必拿個孩子出氣?老爺,你的腦子是不是被李氏挖出來吃了,這會兒就剩下一個空殼兒?!”
寧國公聽他毫不客氣的一席話,怒的渾身都在哆嗦:“你果然心懷怨恨,逆子,逆子!”
許樟靜靜的看著他,不知怎麼,骨子裡忽然湧起一股悲涼與無力來:他與母親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人?上天何其不公!
寧國公見他不語,心中疑竇更甚,譏笑道:“你詞窮了?”
許樟嘆口氣,站起身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說完便站起身,要回臥房去睡。
寧國公哪裡肯讓,一把拉住他,道:“你說個清楚!”
泥菩薩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不必說是人了。
許樟積攢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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