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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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鴻年扯了扯嘴角。他一直有給她打電話的,可是她沒接。他不知道她是否是故意的,因為介意了他跟倪曉潔的互動。喬荔說他一次得罪了兩個人,可是他只在意她而已。
他看看保姆所在的這個門廳,想到昨晚他們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一絲甜蜜從心底浮起來,接著又失落下去。他跟她親也親了,可是今天見到她連句話都說不上了,總覺得關係比在文溪的時候更疏遠些。
“或者你留個口信,她回來了我告訴她?”保姆提議說。
盛鴻年垂眸想了想,把放在大衣口袋的一封信拿了出來,遞給保姆:“那麻煩你把這個交給她。”
保姆看到是信,立刻伸手接過來,說:“行啊,你放心,我一定給她。”
盛鴻年笑笑,說:“謝謝您。”
保姆擺著手說:“這有什麼好謝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好跟她說是誰來找她的。”
“信封上有。”盛鴻年說。
保姆看到信封上的“鴻年”二字,連著哦了兩聲。
送走了盛鴻年,保姆拿著信迅速跑到客廳裡,找了把桌布刀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摳開了,把裡面的信拿出來,偷看。
通篇都是少年寫下的感性語句,把保姆看得心都酥了,心想這男孩真好,自己要是年輕二十歲肯定就去追他了。感慨過後,保姆眼珠子一轉,立刻給商妙清打電話。這次商妙清接聽了。
保姆把有男生給葉清歡送情書的事兒添油加醋地跟商妙清說了,商妙清本就因為沒了孩子而傷情,對這事便沒太放在心上。跟保姆說不要干涉葉清歡的隱私,大家好聚好散,各自安好才對。
保姆說:“商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現在孩子早戀就得抓,你沒看他信裡寫得都是啥,哪兒有點學生的樣兒啊?心思都沒用在學習上。”
商妙清有些煩,隨口問:“誰寫給她的?”
“信封上寫著鴻年,不知道姓什麼。”保姆說。
商妙清愣了愣,問:“誰?”
“鴻年。”保姆說,“那小夥子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大,穿著一樣的校服,八成是一個班上的。”
商妙清憂心忡忡地掛了電話,立刻去了書房。葉建平靠在臥榻上看書,見她來了忙站起身,伸手拉她到身邊,問:“不是休息了?怎麼又起來了?”
“有件事我剛知道,想跟你說。”商妙清蹙著眉頭,握緊了葉建平的手。
保姆掛了電話後非常得意。從商妙清的語氣裡她聽出來自己告狀這步棋走對了。她可不是個善男信女,在這些有錢人面前她雖是一隻小貓兒,一旦被欺負,逃跑之前還是要回頭咬上一口的。
她這一口算是咬在了葉清歡身上。
接著她去泡了杯咖啡。葉清歡平時喜歡泡茶,她覺得土氣,她一向喝咖啡。她喝著咖啡坐在沙發裡又把那封信看了一遍,正得意著,一隻大蟑螂飛了出來,她嚇了一跳,杯子一歪咖啡灑到了信紙上。
這下可把保姆嚇壞了,她本打算一會兒把信重新封回信封裡,搞得神不知鬼不覺。可弄髒了信她偷看的行經就暴露了。她想了些辦法去清理那封信,可是都不行。就在這個時候葉清歡回來了,門口那邊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保姆急了,看到茶几下面壓著的一張紙片還挺好看的,她也顧不上了,伸手拿過來折了兩下就塞進了信封裡,把信封壓在茶几上迅速整理了一下。
葉清歡進屋的時候保姆已經把信封扔在了茶几上,佯裝喝咖啡。
葉清歡看到保姆後只是點點頭。她知道保姆明天就搬走了,可是她沒什麼好跟她說的。相處半年確實沒什麼感情,她又佯裝不出那些離愁別緒。
今晚她被安棟帶去見那位大導演,大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