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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死的跟卡bug一樣,莫名其妙的被抽幀抽沒了。
這就很邪門。
剛開始禪院甚爾真沒當回事兒,對他來說死咒術師和詛咒師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幫賤貨,死就死。
但是禪院甚爾不管怎麼說大部分主營業務都在詛咒師的手上、線人也是一個詛咒師——這樣一來,等失蹤的人數慢慢上升後,他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客戶都消失這麼多,他還從哪裡出單?
比禪院甚爾慫得更快的是孔時雨。
孔時雨第三次見證了自己某客戶卡bug卡出地球之後,二話沒說,當天趁著夜深收拾行李買了出國的機票。
臨走前,孔時雨難得當了一回人,給禪院甚爾留了資訊————
【甚爾,你要是自己一個人我就不管了;隨便你小子晚上睡哪個富婆家裡。】
【但是為了你孩子著想,我勸你最近和“黑市”那邊斷乾淨,帶著孩子暫時先回禪院家,最近真的很不對勁;那幫人暫時還沒有對咒術師下手,為了惠的安全考慮,我不建議你像以前那樣張揚。】
禪院甚爾對這條留言嗤之以鼻。
他甚至對罪魁禍首起了興趣,想看看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些詛咒師們去了哪裡、對方到底在用他們幹嘛?
練咒具?養咒靈?
總不可能出個社會義警專門閒著沒事幹懲惡揚善吧?
於是禪院甚爾將自己那還在打奶嗝的兒子扔到了臨時女友家,專門花了半個月蹲點對方。
當然。
如果真能讓他蹲到他就不會出現在禪院家了。
他盯了六個詛咒師,其中兩個就在他的嚴密監視下消失的毫無蹤跡。
真就像一瞬間被人按了刪除鍵一般。
長這麼大,禪院甚爾還是第一次感覺毛骨悚然。
他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發現他的監視。
思來想去,萬一對方順著他殺過來、禪院家要麼就幫他和他兒子擋一下,要麼就被一起帶走。
也沒什麼不好的。
…
此時此刻,禪院甚爾百無聊賴的掏了掏耳朵,斜眼看著坐在小屋主座的保本麻衣。
此時“詛咒師消失事件”的罪魁禍首就坐在他的身前。
姜雪衣不擅長記螻蟻的臉。
某種程度上她很隨性,她發現有人在追蹤她,但非常很享受對方那種束手無策的恐懼,就沒去管禪院甚爾。
姜雪衣作案物件也非常明確,祭旗不挑有編制的咒術師,專門挑這種在社會上臭名昭著、手上還沾著人命官司的詛咒師下手,這幫社會性死亡的人就是一群邊緣人。
禪院甚爾打量兩眼保本麻衣。
小姑娘看起來12、13歲,小小年紀臉上就帶著一副看起來格外顯老的和善笑容。
禪院甚爾對她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甚至覺得對方的人生比起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
都不知道還有幾年活頭了,還坐著笑呢。
“就是這樣,我奉家主的命令來保護你的安全。”
反正你整天待在這裡也不出去,我就是來掛個閒職,找個地方住一段時間。
“這樣。”
保本麻衣的反應並不像尋常的少女,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領地的成年壯碩男性有警惕和抗拒。
她表現的相當自然,甚至展現了一種詭異的好客感。
保本麻衣笑道:“好,還請你幫我感謝一下直毗人大人的重視——聽說你的孩子也在這裡,要是有什麼需求就直接跟蘭慧說。”
說罷,保本麻衣便離開。
禪院甚爾:“……”
男人的眉頭條件反射的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