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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越靠越近，那些視線便愈發火熱，頗有種想要將眼珠子黏在他倆身上的感覺。程眠抿了抿唇，心想這些人難道還在懷疑他和江輕斐的關係嗎？

心中頗感不快，程眠裝作無意地將頭頂的黑色衛衣帽子放了下來，又拽著衣邊輕輕扯了扯。衛衣扯下去，露出他白皙的脖頸。後頸上草莓模樣的腺體貼顯得格外亮眼。

這總該看出他和江輕斐是oa關係了吧？

怎麼把帽子拿下來了？江輕斐注意到身旁的動靜，目光一瞥便輕易看到了那個創可貼。男人的眼角一跳，有點尷尬的挪開視線。

有一說一，江輕斐買這玩意兒的時候倒是沒感覺有什麼，程眠在家裡的時候非要貼上去看看也沒感到有什麼。直到現在，二十來歲的小朋友貼著粉粉嫩嫩的小草莓，江輕斐忍不住低頭笑了一聲。

為了程眠的薄臉皮考慮，江輕斐決定製止他。

帽子摘下來會不會被你的粉絲認出來？

程眠倒是大大咧咧，非常淡定且實話實說：我哪來的粉絲，超話建立三年堅持每天打卡的粉絲不到一百個，就這一百個還得散落在全國各地，怎麼可能說認出來就認出來。

江輕斐默默扶額。

程眠沒什麼野心，對於拍戲也只有一句：有戲拍，有時間休息就行。

江輕斐也縱容他，公司更是沒什麼要求，這一來二去程眠出現在銀幕上的機會不多，名氣自然也落下成。

程眠沒注意到江輕斐不一般的表情，故作淡定，我只是有點熱而已，超市的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

話音剛落，身旁走過兩個年輕的女孩子。

其中一個哈著氣將手埋進同伴的羽絨服帽子後面，小聲嘟囔：這麼冷的天把溫度調高點怎麼了，好冷啊。

程眠：

他扭頭，望著江輕斐的眼睛，一本正經：我年輕氣盛，乾柴烈火，火氣賊重。

江輕斐忍著笑：嗯。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他又將衣服往下拉了拉，讓脖子部分露出得更多。江輕斐看得眼角微跳，像一般情侶似的伸手穿過他的衛衣帽子，從後攬住青年的肩膀。

軟絨絨的衛衣貼在脖子上，令程眠感覺到了一陣暖意。

他往裡縮了縮，不動聲色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