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靠近(第2/3 頁)
清楚,退縮無疑就是自尋死路,即便希望渺茫,拼上一拼,或許尚有一線轉機。他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在胸腔中憋悶許久,而後猛地挺直脊樑,高聲傳令,聲嘶力竭地調遣麾下所有兵馬傾巢而出,奔赴戰場。一時間,那浩浩蕩蕩的軍隊,猶如一條鋼鐵鑄就、堅不可摧且氣勢磅礴的洪流,帶著幾分悲壯、幾分決然,向著硝煙瀰漫、仿若九幽地獄入口的戰場奔湧而去。只是,軍中每個士卒的心頭,都沉甸甸地壓著對未知戰局、對熊燃大軍那仿若洪荒巨獸般恐怖實力的恐懼,腳步雖未停歇,可心中忐忑,如同懷揣著一塊巨石。
戰場之上,大周士兵與楚國士兵一經碰面,剎那間,空氣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轟”地爆開,那股暴戾之氣瞬間瀰漫全場。喊殺聲震得風雲變色,蒼穹之上,原本悠然漂浮的雲朵都似被這股戾氣狠狠撕裂、攪碎,四下逃竄。刀光劍影閃爍交織,恰似夏夜密織的閃電,一道道寒光凜冽,每一次碰撞,都迸濺出奪目的火花,清脆且凌厲的金戈交鳴之聲,仿若奏響一曲殘酷血腥、以生命為音符的死亡樂章。士兵們仿若癲狂的困獸,雙眼佈滿血絲,眼珠因充血而通紅,嘶吼著,將生死全然拋諸腦後,奮勇向前,手中長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捅入敵人的血肉之軀,利刃仿若死神的鐮刀,無情劃過脖頸,鮮血仿若失控的噴泉,汩汩湧出,瞬間染紅了腳下這片焦土。屍體層層堆疊,漸漸堆積成小山丘般可怖的模樣,殘肢斷臂散落各處,戰場仿若阿鼻地獄,刺鼻的血腥味隨著呼嘯的風飄散數里,燻得人頭暈目眩,直叫人作嘔。
拓跋天站在後方督戰,雙手下意識地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渾然不覺疼痛,滿心都是戰局的走勢。他的雙眼瞪得滾圓,死死盯著戰局中那如螻蟻般湧動、廝殺的人群,胸膛劇烈起伏,心跳聲仿若密集的戰鼓,一下又一下,每一聲都仿若重錘,擂在他脆弱不堪、仿若薄紙般的心房上。然而,局勢仿若崩塌的堤壩,潰敗之勢洶湧難擋,自家兵馬仿若狂風中的殘葉,脆弱無助,被熊燃那如虎狼般的軍隊肆意屠戮、驅趕,節節敗退,仿若多米諾骨牌般,毫無還手之力。
眼見著熊燃一馬當先,身披那厚重且寒光閃爍的重甲,宛如天降煞神,周身氣勢仿若實質化的黑色風暴,所過之處,敵人紛紛避讓。他帶領著士兵,仿若利刃破冰般,勢如破竹,直直殺到拓跋天跟前。拓跋天頓覺頭皮發麻,渾身血液仿若瞬間凝固,每一根寒毛都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仿若一隻待宰的羔羊,直面死神的凝視。恐懼如洶湧澎湃、鋪天蓋地的潮水,將他徹底吞沒,求生的本能在這一刻仿若洪荒猛獸,主宰了他的大腦,“逃!快逃!”這個念頭瘋狂在腦海中叫囂,仿若惡魔的低語。他猛地撥轉馬頭,手中馬鞭狠狠抽在馬臀上,那駿馬吃痛,長嘶一聲,撒開四蹄,馱著拓跋天朝著不遠處山巒奪命狂奔,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如鬼哭狼嚎,拓跋天伏低身子,緊緊抱住馬頸,眼神中滿是驚惶與絕望,仿若世界末日降臨。
待到衝進那看似隱蔽、實則暗藏危機的山間小道,本以為尋得生機的他,卻驚得亡魂皆冒。原來,不知何時,退路已被截斷,四周要麼是陡峭險峻、仿若天神揮劍劈下的天塹橫亙眼前,懸崖峭壁直插雲霄,飛鳥難渡;要麼是熊燃預先設伏計程車兵,他們仿若暗夜幽靈,隱匿在山林間,此刻現身而出,將各個出口堵得水洩不通,手中森冷的矛頭齊刷刷指向拓跋天,仿若一片寒光閃爍的死亡叢林。
拓跋天騎在馬上,身形搖搖欲墜,仿若風中殘燭,望著這絕境,雙眼空洞,仿若靈魂已被抽離,只剩一具軀殼。他深知,掙扎已是徒勞,長嘆一聲,那嘆息中飽含著無盡的不甘與無奈,仿若將一生的遺憾與落寞都融入其中。手中的兵器“哐當”一聲,無力地墜落於地,他緩緩舉起雙手,低垂著頭顱,仿若一隻鬥敗的公雞,以最屈辱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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