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他無法統一天下(第2/3 頁)

周邊空氣都仿若凝結。他仿若一尊紮根千年的古松，雙腳穩穩踏在營帳前的土地，根鬚深植大地，汲取著堅韌與力量，望著北方那片未知的遼闊天地，天地間似有滾滾陰霾洶湧襲來，仿若末世之景，黑暗如潮水般吞噬希望，狂風呼嘯仿若惡鬼哭號。他深吸了一口氣，氣息仿若洶湧的暗流在胸腔內久久迴盪，似要將這壓抑一口嚥下，平復心緒，長嘆道：“這般迅速嗎？仿若盤古開天闢地時的驚雷乍響，剎那間震碎世間平靜，天地瞬間失色，萬物仿若噤聲，又似天河決堤洪峰傾瀉，洶湧澎湃，毫無阻攔，真是雷霆萬鈞之勢啊！這戰果就連我這久經沙場、自認為歷經百戰、見慣風雲變幻之人都始料未及。”他微微眯眼，目光仿若穿越無盡時空，似能看到遠方那隱匿在黑暗中的對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營帳中燭火搖曳，光影在他面龐跳躍，映照著他複雜神情，苦笑著續言，“興許在他眼中，咱們這些割據一方、苦心經營的諸侯勢力，不過就是些一腳便能踩死的螻蟻罷了。瞧這攻勢，只怕他只需將大軍在城外一字排開，那場面定是旌旗烈烈，如血色雲霞遮天蔽日，日光都無法穿透，仿若白晝被強行拽入暗夜，刀槍林立，寒光刺目仿若星芒，利刃閃爍寒光仿若死神眼眸，森冷殺意撲面而來，那巍峨城門便會自行崩塌，城磚崩裂，碎屑紛飛，城破仿若定局，磚石都會嚇得簌簌發抖，好似知曉末日來臨，哀鳴著宿命的終結，瑟瑟蜷縮。”熊燃嘴角雖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可那笑容裡毫無輕鬆之意，恰似霜打過又遭暴雨摧殘的殘花，盡是苦澀與無奈，仿若嚥下了滿嘴的黃連膽汁，喉間都是灼燒的苦意，滿心悲愴無人能解，孤寂之感油然而生。

身旁的張引風聽聞此言，滿臉焦慮仿若被烈火炙烤，麵皮漲紅仿若熟透番茄，眉頭擰成死結麻花，額頭上汗珠滾滾而下，仿若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砸落地面，濺起細微塵土，急切問道：“那咱們就真的一點反抗的法子都沒了？難不成只能幹瞪著眼，坐等那滅頂之災降臨，像待宰羔羊般乖乖受死？將士們滿腔的熱血豈會甘心就此沉寂，那是曾誓言守土衛疆的滾燙赤誠，熱血在胸腔沸騰，百姓們日夜的祈願又該如泡沫般消散於何方？難道要看著家園破碎，親眷流離，田園荒蕪，哭聲遍野？”

熊燃緩緩轉身，甲片摩擦聲在寂靜中仿若驚雷，格外刺耳，打破短暫死寂，目光沉穩地看向張引風，那目光仿若夜空中穿透迷霧的寒星，熠熠生輝給予人一絲慰藉，雙手負於身後，身姿挺拔從容，仿若胸有成竹，鎮定自若說道：“即便他果真攻破眼前這城垣又何妨？無需懼怕。你瞧，這眼前磚石堆砌的城，看似堅固無比，巨石層層累疊，仿若不可撼動的雄關，巨石紋理仿若歲月鐫刻的堅韌符文，承載往昔抵禦外敵的榮光，實則易攻，不過是一堆沒有靈魂的死物。可咱們心中那座無形之城，此刻正日夜不息地搭建著呢。士卒們日夜操練，同甘共苦，每一次揮汗如雨都是在為城牆添磚加瓦，情誼日深，是為城中堅；同榻而眠、共赴患難鑄就鋼鐵般情誼，危急時刻定能以命相護。百姓們見我軍紀律嚴明，秋毫無犯，仿若春風拂過心田，田間勞作不受侵擾，市集買賣公平有序，孩童嬉鬧街巷，心生信賴，是為城根基。隨著時日推移，百姓歸心、士卒用命，這心中之城的城牆只會越搭越高，壁壘愈發森嚴，那時任他千軍萬馬，也難以撼動分毫，仿若蚍蜉撼樹，不過是痴心妄想。”

張引風面露疑惑，抬手撓了撓頭，髮絲凌亂仿若荒草，滿心迷茫盡顯無遺，追問：“你的意思是……這其中究竟有何玄機？還望將軍明示，末將實在懵懂，心急如焚吶，好似置身迷霧叢林，辨不清方向，四周皆是未知危境，仿若深陷泥沼，掙扎不出。”

熊燃微微仰頭，望向營帳穹頂，那穹頂仿若無垠深邃夜空，神秘而悠遠，繁星隱匿，仿若深邃思緒藏於腦海，目光深邃似有所思，仿若在與命運對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