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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羞恥心閃爍著。
沈殊被灼熱的視線惹得想併攏腿,卻被輪椅的把手卡著,完全動彈不得。
楚徵的目光一寸寸地在他身上巡視,好像他是他的私有領土,不容任何除了國王本人之外的閒雜人等侵犯。
面板下滾燙的血液翻湧,他覺得燥熱,聽空調嗡嗡運作的聲音都難以平復。
餘光瞥見楚徵床頭櫃上的書——《痴人之愛》,他想起這是個東方版的、不那麼《洛麗塔》式的類《洛麗塔》故事。
二十八歲的河合讓治試圖將十五歲的美麗的娜奧密養成為自己理想中的女性,卻反被對方操縱,不斷滿足她虛榮自負、風流成性的願望,最後發誓成為她的奴隸的故事。
「人和動物一樣,是可以被馴化的。」
這是他中學時代讀完這本書後留下最深的想法。
「沈哥。」楚徵呼喚他。
沈殊艱難地抬起頭,發梢蓄著的汗水滴落,順著平坦的小腹往更昂揚處流淌。
「……怎麼了?」
浸滿氣音和水汽的喑啞一句。
「我的公文包裡有買給你的禮物。本來想等見面的時候就親手給你的,結果發生意料之外的事耽擱了。」
沈殊大腿內側的肌肉細微地抽了一下,面板小幅度地起伏,像是翻湧的湖面。
他悶哼一聲,眼角沁出薄薄的淚水來:「這種時候,不要忽然說無關的事啊……」
年下的戀人誠懇又惡劣,拿出小時候祈求他的語氣來,分明知道他從不會過分拒絕他:「可我真的很想看你戴上。」
沈殊嘆息一聲,只好抽出濕紙巾,草草擦拭滿是汗液的指尖。顫抖著伸手去夠公文包,從裡面翻出一個紅絲絨的長條盒子。
「這個?」
「是哦。」
開啟,遲疑一瞬,臉驟然紅了:「這,這不是……」
銀制的鏈子,綴著細碎的流蘇和小顆環繞的紅寶石,在昏暗的房間裡亮得像是剛剛劃傷流淌的血。
楚徵伸出那隻纏著繃帶的手。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在這裡,他痛打竇至源到自己的手都受傷。
而現在,他拎起那串垂墜的飾品,輕聲道:「和竇至源給你打的那個鎏金色的環不一樣。這個不用穿刺,也不會傷害到你的血肉。」
一陣強風拂過,窗外的蘆葦震盪。
「我今天其實很生氣,並不是因為車禍,也不是因為工作,而是聽楚四說竇至源居然敢觸碰你、傷害你。」
沈殊想起當時那一記抽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耳光,抿了抿唇。
「他根本就不該出現在你的世界裡,也不該出現在我們之間。」
楚徵微微俯身,被繃帶包裹的粗糙指尖抵上粉軟,那兒曾經被穿刺而留下的傷口,現在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紅點,幾乎看不見了。
是他悉心愛護的結果。
「光是意識到他在你身上留下傷痕,我就分外惱火。」
「明明我們才是戀人,只有我才可以觸碰你。」
沈殊囁嚅道:「……已經,不痛了。」
「但你的臉還有些紅。」楚徵愛憐地親吻著他的臉側,頓時泛起一陣疼痛滯澀下的酥麻,「不用擔心,他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也不會繼續傷害你。」
夾子口無聲無息地開啟,柔軟的包片含住尖尖。
流蘇晃動,向下拉扯。
沈殊難以抑制地小聲嗚咽著,聲音到了後半就變了調,撒嬌似的黏著。
在楚徵目光無聲的催促下,他又繼續起方才答應的自瀆。
但胸前異常鮮明的存在感,根本無法忽視。
腹中之火被越燒越旺,即便窗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