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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斐時抱著懷裡的oga,體內的資訊素還在不斷湧動,眼底還沾染著方才的慾望,只是又努力去剋制自己。
他實在是受不了傅寧則的資訊素,很讓人有一種要把眼前人撕碎的衝動,而傅寧則現在還能安安穩穩坐在這兒,完全是因為他對酒類資訊素oga過敏而常年鍛鍊出來的超強自制力。
他正打算離開,出去透透氣,小腿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傅寧則的皮鞋尖微微勾了一下他的腿,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傅寧則雙手撐著桌子,雙腳離地,渾身發軟,舌尖被人親得麻到不想說話,但他還是淺笑了下,「讓你走了嗎?過來繼續,我還沒滿意。」
他勾過陸斐時的脖子,突然歪著頭顱在陸斐時腺體上用唇瓣輕輕夾了一下,最後輕輕咬了下去。
嘶——
原本快要平靜下去的資訊素宛如星星之火被風一吹,再次燃起,湧現出不可收拾的局面。
嘩啦一聲,辦公桌上擺列整齊的檔案被推開,傅寧則脊背緊貼在冰涼的桌面上,硌地他還有些不舒服。
傅寧則被抱著倒在桌上。
藍色的領帶被人抽出矇住了傅寧則的雙眼,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一僵。
「你打算怎麼繼續?傅總。」
陸斐時眼尾勾著笑意,音線低沉魅惑,渾身散發著alpha天生的惡劣因子,「其實我早就想在這個桌子上幹你了。」
這麼嚴肅而古板的辦公桌,單看一眼便令人望而生畏,此刻卻變得凌亂不堪,而它的主人還躺在上面,素來趾高氣揚的人被咬的唇瓣斑駁。
傅寧則半張著唇,他能感覺到後頸的腺體還在發燙,體內的資訊素不斷地叫喧著要衝出。
傅寧則今日在襯衫外穿著件馬甲,勾勒著緊實的腰身,裡面的領口早就在被標記時就扯得亂七八糟。
傅寧則正在興致上,突然聽到上面的人幽幽吐出一句話來。
「傅總,現在可是工作時間,如果我被榨乾了,算工傷嗎?」
傅寧則咬緊了牙,逼出一個字來,「算……」
陸斐時依舊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佯作沒注意到他忍耐的表情,繼續問道:「那你覺不覺得我們兩個現在這樣有一點……辦公室澀情?」
傅寧則喉結滾了滾,脖子往下一大片全是被人親出來的紅印子蔓延進襯衫裡,胸腔一起一伏,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幾個字。
「閉、嘴……動一動……」
陸斐時的笑容越發惡劣起來,「你希望我怎麼動?」
傅寧則氣得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一隻手摸索著拽住陸斐時的手臂,猛地掐了一個印子,對方吃痛,這才停止了那種亂七八糟的問句。
傅寧則輕輕喘了幾聲。
年輕人……確實很猛,但是太磨嘰,而且惡劣。
陸斐時隨手取了玻璃瓶內的那支玫瑰花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便摘下花瓣推了進去,粗糙的花瓣劃過嫩蕊,傅寧則忍不住顫了一下,掐著陸斐時後背的肉。
「什麼……東西?」
他看不見陸斐時放進去了什麼,但這種異物感讓他很不舒服,難以抑制地發顫。
「拿……出來,我不舒服。」
「你不喜歡它嗎?如果不用掉的話它會枯萎的。想拿出來,晚上來找我,不可以自己取出來。」
陸斐時吻了下他的唇,將整朵花的花瓣全留在裡面。
異物感太強烈,讓傅寧則指節不斷地收緊,渾身緊繃。
鼻尖還是無邊的玫瑰花海,便連他自己體內也殘留著淡淡的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