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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開口說什麼,又想起剛剛簡璐說喜歡自己的聲音,突然就啞口無言,覺得發不出聲音。
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璐看著一向嚴肅冷情的程錚頭一回顯出幾分無措,甚至連耳根都泛著些微不可見的紅,簡直快笑出聲,當初看書的時候她就很想試試,這樣的禁慾系老幹部被調戲了會是什麼樣。
原來這麼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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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政委和媳婦兒馮秀慧此時正在家屬院樓下散步,微風習習,哪怕現在才二月也不覺得冷。
在南邊海島上就這個好處,冬日裡也是暖和的。
「不知道談得怎麼樣了?」梁政委心思全在樓上,不時往上頭望一眼,「慧兒,你說老程會不會把弟妹嚇跑了?」
「不能吧?」馮秀慧說這話時還有些遲疑,畢竟程錚是有過這個「前科」的。
去年文工團來島上慰問演出,有個歌唱隊的文藝兵對程錚一見鍾情,姑娘膽子還特大,當天就向程錚表明心意,想和他組建革命情誼,共同進步。
結果
「老程這人也是不解風情啊,那文工團的姑娘多漂亮啊,他倒好,冷著臉就把人拒絕了,聽說人小姑娘走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
馮秀慧也知道這事兒,後來程錚告訴幾人,他只是以打算一個人為革命奮鬥奉獻為由拒絕,也沒說什麼重話。
怪只能怪他說這樣的話時,神情太過嚴肅,說出的話也冷冰冰的,太傷人自尊心。
梁政委發愁啊。
「老梁!!!」
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梁政委回頭一看,是徐朗回來了!
徐朗昨天和程錚一塊兒執行完任務下船後便跟隨媳婦兒回孃家了,他老丈人六十大壽,自然得趕過去。
徐朗媳婦兒崔玉荷是h市當地人,自小在海島邊長大,家裡世代靠捕魚為生,七年前,崔玉荷和徐朗認識結婚,這才搬進了家屬院。
因為部隊和孃家近,她確實時常回去看看。
今天剛回來便聽通訊兵提起梁政委找自己,還提到了什麼程團長媳婦兒的事兒。
徐朗急啊,今天回來火急火燎就來打聽情況。
「老梁,現在啥情況了?程錚見到弟妹沒有?」
梁海生簡單向徐朗解釋一番,又指指三樓,「在樓上說話呢。」
「你們不幫著說說啊?」徐朗覺得梁政委今天是犯糊塗了,「讓老程和人姑娘單獨說話,你信不信,一會兒那姑娘紅著眼睛跑出來,老程長得是俊,可他要是軸起來直接拒絕人姑娘,多傷人啊!」
「那我也不能一直杵那兒吧」
程錚的兩個好兄弟為了程錚的表現擔憂,有些心疼簡璐同志,可別被程錚的冷臉給嚇哭了
噔噔噔
兩人正猶豫不決,想上去看看情況時,樓梯口突然出現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定睛一看。
程錚!
「你怎麼下來了?談完了?」
「你沒把人說哭吧?」梁政委扭頭看看媳婦兒,讓她上樓看看去,隨時準備安慰人。
徐朗已經腦補了一番程錚兇巴巴拒絕小姑娘的模樣,開始說教起好兄弟,「人小姑娘臉皮薄,你不能太兇知道不!」
程錚:「?」
臉皮薄,到底是誰臉皮薄!
夜色裡,程錚面色僵硬,目光帶著幾分閃爍,他很想告訴兩人,樓上的那個小姑娘臉皮可太不薄了。
最後她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程錚同志,我難得遇到一個從頭髮絲到腳尖都喜歡的男同志,可不得抓緊了,不然你跑了怎麼辦?你可以回去考慮考慮,畢竟這是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