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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意細碎纏綿,吮吸著唇瓣,吻得很輕很慢,他們在林子裡親密無間地擁吻,沒有任何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連著韓桃的手伸下去,一點點掰開趙琨握緊的拳頭,去與趙琨五指相扣。
直至許久後,韓桃才重新睜開眼,他看向趙琨,眼睫上還掛著一點淚。
趙琨抬手,擦掉韓桃額上的汗,看了好一會兒,彷彿看不夠一般,直至韓桃用手攥了攥那衣袖,趙琨才託抱著他往林子深處走去。
「我先找水源,幫你洗一下。」
「嗯。」
「身子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韓桃的聲音從林深處傳來,嗓音沙沙啞啞的,「我沒有事的。」
趙琨沒說話,只是下一刻,韓桃又忍不住哼出了聲。
大掌狠狠拍了幾下屁股,都帶著手勁響亮清脆,拍得韓桃兩腿緊緊圈住趙琨腰身,趙琨又重重揉了一把,佯怒道:「記吃不記打。」
韓桃眉頭緊了又緊,攀著趙琨肩頭不敢動,垂下頭來嗓音輕輕。「……你就是想打我屁股。」
第64章 過渡的乖桃子
趙琨帶著韓桃騎馬回去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
他替韓桃清洗完沒多久,繡使就憑藉林子裡拴著的馬找到了他們,一個個自覺地跪到遠處,不敢抬起眼看韓桃。
韓桃掬水洗淨了手,跪坐在一旁攏上衣衫,看向趙琨。「杜蘭令埋伏的有幾千人馬,滾石之類的陷阱我也見過幾處,你們是怎麼悄無聲息地攻進來的?」
他的長衫仍舊是一片髒汙,但面龐已經洗乾淨了,如同清水芙蓉一般,在趙琨幾次幫忙解毒之後,如今又帶了幾分不落風塵的昳麗。
這一點旁人是察覺不到的,但趙琨險些又看愣了去,片刻後才收回目光。「此次出京,跟隨的還有從京城帶出來的幾千軍戶,寡人先領繡使從後山險路上來,與軍中的人馬裡應外合,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杜蘭令終歸算不得將才,一點手段,趙琨根本沒有放在眼中。如果不是韓桃出事,趙琨也不會親自帶兵過來。
只是找韓桃難了些,漫山遍野都是那藥粉的蹤跡,若不是韓桃前一晚出逃留下印記,他也不能及時找到。
「我刻在樹幹上的桃子圖樣,你看見了?」韓桃低笑道。
「你在南燕的時候,就愛那樣畫桃子,寡人一看便知。」
他伸手遞給韓桃,扶著人起身來,有繡使過來稟報戰果,說是杜蘭令逃了。
「跑了?」趙琨倏然面色沉下來,捏緊韓桃的手,連著面上閃過殺意,「誰負責的圍堵,怎麼會叫他跑了?」
「回陛下,我們的人發現山中有暗道,像是早有準備。」
「狡兔三穴,繡使屢報他蹤跡都有錯漏,如今倒還能叫他做了漏網之魚。」趙琨冷哼一聲。「這中間的事,可不止早有準備。」
「陛下,您是擔心,繡使中還有他的人?」
「即日起,凡為繡使不足五年,且身居要職者,一律查辦。若有反抗,當即誅殺。」
繡使猛然抬起頭:「可陛下,如此怕寒了眾位無辜弟兄的心——」
「他們既效忠寡人,又怎麼會因為區區查辦寒了忠心,」趙琨鬆開握韓桃的手,低頭看著,眸光冷冽,「莫非,是寒了你的心?」
那繡使聞言,一瞬間額上冷汗皆出,撲通一聲伏倒在地。「屬下絕無此意!」
「下去。」趙琨冷冷斥道。
「……是。」
趙琨是有幾分帝王的鐵血手腕的,韓桃在旁看著,並沒有出言制止的打算。身為帝王若太過仁慈,早就被身邊背叛之人推入萬劫深淵。
趙琨又一把抓起他手來,往拴馬地方而去。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