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亭內雲雨撩花痕,釧兒相依名園西(第3/4 頁)
萬別再火上澆油了呀,不然咱們姐妹倆可就真的完了。
弘晝回過神來,瞧見金釧兒那惶急的神色,心裡一陣恍惚,說不清是得意還是別的感覺,只隱隱覺得這兩個丫頭如此怕自己,竟莫名升起一種可以隨意拿捏她們的得意來,想著自己只要稍微皺皺眉頭,她們就得嚇得魂飛魄散,這種感覺讓他心裡有了一種別樣的滿足,彷彿自己的地位和威嚴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了。他翻身坐起,靠在湖心亭的欄杆上,看著地上衣衫有些凌亂、滿臉通紅、癱軟著的金玉二女,心裡想著她們這般狼狽無助的樣子,越發襯出自己主子的威嚴,可又覺得事情鬧得似乎有些過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既不好立刻就原諒她們,又怕真把她們嚇著了,以後侍奉起來沒了那股子勁兒,心裡有些糾結。
弘晝此時心裡那股情緒未消,又飲了些酒,感覺渾身燥熱,便故作惱怒地沉沉一笑,說道:“怕本王傷了你姐姐?” 他這話一出,既是想維持主子的威嚴,又想看看玉釧兒如何回應,心裡隱隱期待著她更加惶恐求饒的模樣,似乎那樣能讓自己那複雜的情緒得到更大的滿足,彷彿只有看到她們戰戰兢兢、卑微至極的樣子,才能撫平自己剛剛被打斷興致的不快。
玉釧兒聽弘晝出聲責問,她本就嬌柔膽小,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雖知道要聽弘晝安排,可自己小小年紀,做著這般侍奉的事,心裡總歸盼著主子能和顏悅色些,哪怕只是給個溫和的眼神也好呀。此刻聽了這話,心裡越發慌亂,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下來,又看看姐姐,知道沒辦法,委屈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她強忍著抽噎,求告道:“奴兒…… 失措了…… 請主子責罰。” 她想著自己確實犯了錯,惹得主子不高興了,只盼著弘晝能從輕發落,別太為難姐姐和自己,心裡滿是無助與害怕,覺得自己就像置身在黑暗的深淵裡,只能等著主子的裁決了。
金釧兒見有說話的機會,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個頭,她此刻鬢釵已亂,也顧不上這些,心裡只想著怎麼才能平息弘晝的怒火,口中整理著言辭說道:“主子,我們姊妹年紀輕…… 總是無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貴,總不要惱,只管責罰就是了。” 她心裡清楚,唯有放低姿態,把過錯都攬到自己姐妹身上,或許才能平息弘晝的怒火,哪怕受些責罰,只要能保住妹妹,讓主子不再追究尤家姐妹的事兒,那也值了,所以話語間滿是卑微與討好,就盼著弘晝能看在她們如此誠懇認錯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她們這一回呀。
弘晝聽了,笑了笑,向前探了探身子,裝模作樣地收起些怒氣,託著臉腮說道:“侍奉主子本就要用心揣摩著主子的心意,事事等主子吩咐才做,那就是不懂事了。哪能光顧著自己那些想法,耽誤了正經侍奉的事兒呢。” 他這一番話,既是在敲打金玉二女,讓她們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職責所在,也是藉著這由頭,發洩剛剛被打斷興致的不滿,同時想透過這高高在上的訓誡,再次彰顯自己主子的權威,讓二女更加敬畏自己,想著以後她們侍奉起來就得更加小心翼翼,得把自己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才行呀。
玉釧兒這時已經稍稍回了神,隱隱聽出弘晝好像有些生氣,可又不確定是不是故意嚇唬她們,心裡七上八下的,既然弘晝問了話,總得回應,便也隨著姐姐伏地叩了頭,帶著慌亂和委屈回道:“玉釧兒是一時慌了神。玉釧兒知道,自己和姐姐的身子,都是要用心侍奉主子的。只是奴兒年幼,又笨,不敢隨意揣摩主子心意,也沒經歷過這些事兒,不知道怎麼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不敢亂猜主子的心意…… 一切總是奴兒的錯。” 她心裡委屈極了,覺得自己已經盡力按要求做了,可還是惹得主子不高興,只能把過錯都歸到自己身上,希望弘晝消消氣,話語裡滿是顫抖與害怕,盡顯此刻的無助與惶恐,那小小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著,彷彿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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