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究竟怎麼走(十)(第3/3 頁)
文化底蘊的文字,剛把老家宣傳的有點眉目,但我這身上窮酸味兒濃,極很少與人溝通,說我又想染上銅臭味兒。
居家的生活想過好,缺了銅臭味是不行的。家鄉的旅遊業要做好,沒有經濟支撐更是不行的。更何況誰做點事出來不染上經跡,也就是銅臭味兒。這又加上原來的窮酸味兒,乾脆跳進西湖、太湖、金雞湖裡,好好洗洗融合一下,順便染上這些地方的貴氣兒、書香味兒。
結果這些地方都去了,卻還是洗除不盡、我身上的這股窮酸味兒。
身上這股味兒,說實在的,還真像極了酸菜魚的那般味。
在回程那擁擠而又嘈雜的火車上,我蜷縮著身子,試圖尋找到一個相對舒適的姿勢來美美地睡上一覺。帶著身為遊子滿身的疲憊不堪和那一股怎麼也掩蓋不住的窮酸味兒,我靜靜地閉上了沉沉的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進入那美妙的夢境之中,開始一場夢遊之旅呢?心中默默地念叨著:“一定要記著歸去啊......”
彷彿只有回到那個遙遠卻溫暖的家鄉,所有的勞累、辛酸才能夠得到真正的撫慰和安寧。
自己明明白白白地在夢裡,還想著夢遊歸鄉,這份遊子的心啊,我不禁啞然失笑,笑著笑著在火車上醒了過來,趴在面前的桌子上,嘴角還流了口水。
趕緊用紙巾擦乾淨了,在百度地圖定位上,發覺車停在了上海站,五分鐘之後,車子又啟動駛離了站臺。離海寧還有兩站之遙。
我的鄰座是位美女,剛從上海站上的車。上車之後,便呼呼睡了。
這名年輕的女子,戴著眼鏡,仰著頭在長椅上香甜地入了夢鄉。她雙手抱抓著手機、一瓶飲料、一把雨傘。
到嘉興站時,她顯然沒睡好,是鬧玲叫醒了她,然後匆匆喝了這一瓶飲料,並帶著傘下了火車。
這名陌生女子, 她很累,倚靠在我的肩膀頭,竟然在我身側睡著了。當時隨著火車的時快時慢的速度而晃動,反正我是海寧站下車,我並沒叫醒她。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直到她鬧鈴響起,又匆匆下車,我才站起身,揉了揉她靠得發麻的肩。
她走時沒有回頭,沒有一絲笑意,是那麼匆匆忙忙。
“現在的年輕人,也許生活壓力太大,太可憐了……”我對面的一位中年人自言自語地感嘆著。
我沒與其搭訕。心想,現在這種經濟社會,誰不是努力地活著,日夜艱辛地奮鬥著?誰的生活容易?誰的向前之路好走?
去了一趟蘇州,我對奇石的興趣,對新縣玉石的探尋,對新縣玉石的發展,這條未來之路怎麼走呢?我不自覺地又思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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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寧,已是夜裡二十一點,我開了店門,不到半小時,來了一位肘關節脫臼的小夥子,說是因為路滑,摔傷右胳膊肘不能活動了。
我在其肘腕處輕摸了一下,發現其橈骨與肱骨脫位。由於小夥子太胖,胳膊比較粗,我手指有些短,扣不住其肱骨內側關節與橈骨外側的連線處,便用右手托住其橈骨關節與肱骨關節外側的連線處,食指頂在尺骨的頂端,拇指橫扶著肱骨凹槽,左手在其腕關節處把其手臂緩緩拉直,然後稍用力向肱骨直力上推,只聽“咔咚”一聲輕響,關節便復位了。
我用正骨水為其關節韌帶處輕揉了兩分鐘後,收了一百五十元的費用,讓其留了電話,並叫其立即去醫院做ct,檢查一下骨關節韌帶是否受傷、與骨胳是否摔裂或受傷。
一個多小時之後,小夥子打來電話,說一切正常。我叮囑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讓其好好休養三個月,期間千萬不能做過量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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