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五)(第2/4 頁)
我們村有個祥叔,是這方面的師傅,我也常去他家玩,在他那裡,學到一些基本的安裝、修理的常識。祥叔已帶了一個徒弟,是我同學,因是在農村,業務偏少些,所以不用再多帶徒弟幫忙。
見了小支的那股學習勁頭,我便幫他在祥叔處借了兩本入門的書,一來兩往,便親近了些,夜裡常在一起喝茶聊天。
小支經人介紹,認識了西邊劉灣的小云,兩人情投意合,我去小支家,便也認識了小云。但小支家有些貧困,一天與小支爭起來,而暫時分開。事後才知道,爭吵的時侯,小云拿我與小支作比較,說事事不如我。
小支到家後,心中不安,又害怕失去小云,在門口處的石墩上悶然坐著,剛巧遇上平安。平安那時在家,還在修養與我衝突後受傷的頭部。平安與小支是發小,小支便屬於平安。
“那牛牛也許相中了小云……”平安說,“你去問問他?”
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時我正與琳在店裡聊天,小支闖入我的裁縫鋪,不問原由,掄拳砸向我。
我慌忙躲閃,並抓住他的雙手,扛其胸抱其腰,防止小支再次出手,並問其原由。
“有啥事這麼蠻不講理?我出手你可不是我對手。”我吼道。
見小支不再動手,我便勸走了琳,並鎖了店門往家走。
小支便火冒三丈似的,講了與小云吵架的事。
“你腦子有毛病呀,沒見到我女朋友琳坐在店裡麼?懶得理你,不知道我與平安上個月有衝突麼?真是榆木腦袋被驢踢了,家裡條件不好,不能去外面謀生麼?還不趕緊找你的小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平安這種人,報復心可真強。”
看著小支離去的背影,我不禁嘆了口氣……
徐主管這種事,更是少說為好。去年有天午後,我從圖書室回到車間,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小時,用徐主管給的鑰匙,提前開啟了車間辦公室的門(因辦公室有隔音效果),赫霞裸露著那對高聳的圓球,穿著大擺裙,正坐在徐主管的腿上,仰著頭輕吟著。我呆滯了兩秒,慌忙關上了門。下午下班前,趕忙交還了辦公室的鑰匙。
“這一個多月我回家沒在公司,不知道情況老大。”
把徐主管的投訴信遞了回去,不再多言。我清楚地知道,這種勾心鬥角的恩怨,還是不參與為妙,省得以後工作上不好相處。
50
那時距香港迴歸祖國的懷抱,還不足五個月的時間,公司是港資企業,在一切以資本與利益的環境之中,徐主管的業績在公司是驕者,其生活上的行為、方式,公司只是約談了一次,並沒有作出本質上的處分。西方“開放式”的思想,一直影響著赫霞,作為情人身份的赫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可激怒了徐主管的妻子。
沒有不透風的牆,其妻從回鄉的鄉鄰口中得知此事,把孩子交給家中公婆,千里迢迢趕至企石,在公司外,由老鄉的指認之下,守株待兔、抓住機會,第二日上午下班時,堵住了出公司買零食的赫霞。
一場噁心的對罵開始上演,接著又是一場散打式摔跤。彪悍的農村少婦,把二十歲“花枝招展”的赫霞,頭髮扯的滿頭飄舞、滿地飄飛,京劇版的紅花臉譜上條條抓痕,衣服撕破,人被踢倒在馬路邊,啕啕大哭。過往上下班的人流,擰鬥現場無一人上前,圍觀的圍觀,避讓的避讓。
“騷婊子!以後再勾搭我家男人,打斷你的腿。”
徐主管的老婆罵著,不依不饒又向赫霞的屁股踹了兩腳,罵罵咧咧一步三回頭地走開了。
剛好我出公司大門,在不遠處見到了這一幕,趕緊跑上前,扶起了赫霞,並走進旁邊的一間飯店,訂了一間包廂,又轉身跑回了公司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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